被用自己的内裤堵住
嘴后,套上了丝袜,妈妈想吐都吐不出来。
「咋样,儿子,爽不爽?」
我跪在地上,颤抖着点头,反正妈妈已经不相信我,我反而放开了。
「二蛋子,这药这会还是一样吗?」
「哎,虎子哥,放心,这次的药是给畜生吃的,本来是给母猪配种时候用的,
本来一粒就够,刚才你给她吃了好几粒,这下,这妞未来几天都得满脑子想男人
了,哈哈哈哈!」
「妈的。恩来就是母猪嘛!」
说着,虎子一脚把我踹翻在一边,一下子把妈妈扛起来,几个人走进了他们
原本的那个民工车厢。
「兄们!这个妞是个鸡!今晚上请你们的!到站前都是你们的!」
然后,只听见那车厢,一阵人声沸腾。我甚至难以想象,妈妈会被那群人,
怎样蹂躏。而妈妈,我可怜的妈妈只能模糊地呻吟着,在丝袜头套,流着眼泪,
承受着这五十多个人的暴虐蹂躏。
「废物,你他妈就自己在铺上撸吧!」虎子把我关在车厢外,我只能像条狗
一样趴在门上的玻璃窗前,透过玻璃看着那些恶心的人,一个个把裤子脱下来,
妈妈本来引以为傲散发着香味的头发像狗链子一样,被人牵着走来走去,用娇嫩
的美肉满足着一个又一个禽兽。
「妈了个逼的,老子一辈子都没操过这样的骚逼!」
「城里的妞就是他妈的水灵!」
「这双骚蹄子真他妈操烂了都喜欢!跟天上仙女儿一样」
「对啊,城里的妓女要是都是这么爽,怪不得他妈的一个个都往城里去。」
「听说这是个孩子的娘?看这骚逼的样子,连亲爹是谁都不知道吧!」
「哈哈哈哈!谁知道是不是被哪个野男人干出来的野种呢。」
「这种母狗,咱就应该让她给咱生孩子!」
「对!一人一个!」
「生的男的流了!生女的养大了继续肏!」
「哈哈哈哈哈哈」
除了分不清是惨叫还是呻吟的妈妈的声音,她几乎完全无法做出任何反抗,
她被从一个男人的胯下撕扯到另一个男人的鸡巴之下,一个又一个鸡巴肆虐抽插
妈妈的阴道,妈妈在痛苦中晕了过去
在经历了整整一夜的痛苦折磨后,第二天五点多的时间,在一个小山城一样
的破旧车站。这群人下了车,同时还把我跟我妈也带下了车,由于一晚上的折磨
与疲劳,我们很快在农用拖拉机上晕厥过去
醒来之后,我发现我被扒光了衣服,被关在一个类似监狱的隔间,而妈妈则
被绑在隔间外边一个钢管组成的架子上,呈「大」字型,丝袜头套没有被摘下来,
妈妈困难地呼吸着,同时我能从若隐若现的呜呜呜声音中听出来,妈妈一定是在
咒骂我的出卖,我的不孝,我做的丧尽天良的事情。
远处,我的野爹,也就是虎子,带着几个或是膀大腰圆,凶神恶煞的人,野
爹进来把妈妈头上的丝袜与嘴里被塞了不知多久的内裤拿掉。内裤早就被妈妈的
收水沾湿,他那过来舔了舔,然后给了旁边一个人,那人拿到就塞进了裤裆,妈
妈咳嗽了半天,换换抬起披散头发的俏脸,环视了一遍周围,看了看,然后用鄙
夷的眼光扫过我所在的隔间。
「咳咳放放过我你们已经放我走啊」
「才一个晚上,老子们费力把你带到这里。你他妈就想走?」
「你们畜生你们不是人你们猪狗不如!会遭报应的!」妈妈说
话依然带着哭腔。
「哈哈!实话告诉你,这里是老子奋战过的矿井!出了事以后就废弃了!现
在给你们当监狱,刚好!哈哈哈哈!你就是老子的慰安妇!」
「你们你们不得好死!」妈妈满眼的怨恨。
「大哥,这婊子不老实,我来教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