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他妈的有用到一滴吗?!随手把没用的契约扔到一边,恨得牙痒痒的:“看起来一副童叟无欺的样子,谁知道骨子里却这麽黑!”
黎长歌早就去找急救箱了,琴伤傻眼地看著那飘落在地瞬间变成普通白纸一张的契约,好一会儿没反应过来是怎麽回事儿,但狐狸眼咒骂琴伤的声音她却听到了,秀眉微蹙:“不要这麽说她,迟晚不是说她并不知道要多少血吗?是你自己割了这麽大的口子,关她什麽事?”
狐狸眼更加悲愤了,他瞪著琴伤,又是伤心又是委屈:“你居然指责我……你居然为了个女人指责我!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你说!你肯定是不爱我了,就想把契约解除然後跟姓黎的双宿双飞对不对?对不对?对不对?!”一连三个对不对,还蹬蹬蹬几大步走上前来盯著琴伤看,眼里的怨念能把人淹没。
“我没有……”
微弱的反驳声被狐狸眼的指控所覆盖:“我就知道你是个没良心的女人!你心里就只有姓黎的那小子,你根本就是在玩弄我!现在无事一身轻就想把我撇开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
越说越离谱,琴伤懒得再理他,出乎狐狸眼意料地没有说好话也没有求饶更没有哄他,而是转身就走,径直走到黎长歌身边帮他清洗伤口和包扎。啪啦一声,某人好像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他不甘寂寞地挤过去,“不行,你别想甩开我,你帮他包扎也得帮我包扎,不然你就是偏心!”说完把手伸过去,还在流血呢,滴答了一地。
黎长歌瞟过来一眼,他已经包扎好了,算不上什麽大伤,皮肉伤好的快,而且当时割的时候也不深,只是流血多所以看起来比较吓人而已。
被不依不饶的狐狸眼搞得快疯了,琴伤避开他的骚扰,赶紧用双氧水给他清理伤口,狐狸眼疼得倒抽了口气,手指头还张牙舞爪地抽搐了几下,但全程没有反抗,乖乖地让琴伤给他包扎,还不时用眼神去挑衅一旁的狐狸眼,好像在说:“你看,琴伤宝贝也是心疼我的,你们别想把我撇开然後双宿双飞去。”
这麽幼稚的人,黎长歌才懒得跟他一般见识。他起身,既然现在琴伤已经是清白之躯,他们就不必再在乎黑猫的人了。黑猫虽然专做皮肉生意,但信誉了出了名的高,不可能还会因为一张已经被消除的契约来追缉,这个最强大的敌人已经解决,他们就能高枕无忧了。剩下的只有顾宁川,把他了结了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