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棒到让他差一点忍不住射出来!
虽然在亲吻琴伤,但狐狸眼仍有余力朝这里望上一眼。他舔了舔口腔内的小嘴儿,仰起头轻笑:“怎麽,早泄?”
……黎长歌额头青筋直冒,向来脾气极好的他突然很想去揍人,但这种时候,他到底还是忍住了,大手捏了捏嫩滑的小屁股,让自己进的更深些。
琴伤因此发出呻吟,但都被狐狸眼吞入腹中。他玩弄著她的乳房,嘴唇不安分地从脖颈到小腹啃了一遍,雪白的皮肤上布满吻痕,简直触目惊心。
“宝贝,你美妙的呻吟声是为了谁发出的?”他啃咬她的小嘴,问。琴伤没有回答,她闭上眼睛,双手抱住狐狸眼的头,借以躲避身体上强烈的快感。
与此同时,黎长歌开始轻柔地抽插起来。他从没有过性经验,甚至连打飞机的次数都很少,除非必要,他几乎不做这种事,清心寡欲的教人不敢置信。因为这样,他的阴茎颜色十分漂亮,比起狐狸眼的紫黑色,他的几乎算是粉红,但柱身上盘踞著的青筋血管以及粗壮的程度,在在都呈现出一副“我不是好惹的”的意思。
嫩红的肉穴,颜色干净的阴茎,双方的皮肤都十分白嫩诱人,也因此在结合的时候充满美感。黎长歌喘著粗气进出琴伤的身体──他深爱的女人,爱了十年的女,此刻就在他身下承欢,娇声呻吟婉转,可他却注定要和另一个男人分享她。“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他每插入一次就说一遍我爱你,深深的,用心的。
琴伤每听一句就流下一滴眼泪,她哭得那麽动人和美丽,惹人怜惜。狐狸眼的心口窝如同刀绞,他凝视著眼前的女人,她那麽可怜和痛苦,她曾经在地狱里受尽了折磨与蹂躏,人们总是在谈论地狱,可是那和她所经历过的相比起来也不过是万分之一。修长好看的大手细细抚过琴伤的脸蛋,他靠到她耳边低语:“亲爱的琴伤宝贝,你再这样令我心动下去,我一定会爱上你的。”一个男人对女人最初的怜惜便是心动,而他觉得自己的心动越来越强烈。“不要哭,不要哭……”一一吻去她的泪珠,狐狸眼温柔地哄著:“没什麽好哭的,瞧,你现在有我保护你,你喜欢的黎先生也在身边,不要再哭了好吗?一切都会好的,我保证,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他说“喜欢”,绝口不提她爱──那样的话要把自己置於何地?他允许琴伤去喜欢黎长歌,因为她过得太苦了,但他绝对不允许她的心底黎长歌比自己重要!也许暂时还比不上黎长歌,但他相信自己一定可以,他只是需要时间,总有一天琴伤的眼睛会最先看到他,心里被占据的最多的也是他!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真的吗?琴伤睁著迷蒙的泪眼看向狐狸眼,晶莹的泪花在她黑白分明的眼睛里闪烁。
狐狸眼吻住她的唇,黎长歌开始律动。
一张大床,两个男人分享一个女人,直到第二天黎明才停歇。
日上三竿。
身体倦极,但琴伤没有睡著,她哪里敢睡,一旦睡著,那些恐怖的不堪的记忆就会一遍又一遍走马观花似的在她眼前晃过。顾宁川冰冷嘲笑的脸,肮脏污秽的自己,乌黑的生活,暗无天日的未来。
但是当黎长歌醒来看她的时候她却闭上了眼,她不想让他担心,也怕他会视她如怪物。哪怕长歌亲口说了不会害怕,她也不敢。她宁肯让他憎恨她也不要他对她充满恐惧和怀疑──那会彻底摧毁她。
“琴伤,琴伤?”他轻轻拍著她柔嫩的小脸,温柔地吻了她一下。琴伤慢慢地睁开眼,表现的好像刚刚才睡醒,对著他微微一笑。
“去洗个澡好吗?”他注意到她一直在蠕动,虽然幅度很小,但的确是在动弹的。黎长歌知道这是为了什麽,昨天晚上他们折腾她到天明,三日都昏昏欲睡,所以并没有洗澡,她现在肯定很不舒服。“饿不饿?”他知道她没有睡著,因为她睁著眼睛很久了,他全部都看到了,但并没有揭穿──如果她想隐瞒,他永远都不会说穿的。
琴伤点点头又摇摇头,身子的确是黏嗒嗒的不舒服,但她一点也不饿,再美味的食物在她嘴里都如同嚼蜡。黎长歌朝她伸出手要抱她,她便也伸出手回应,他轻柔地将她带离狐狸眼的怀里,拥入怀抱,贴心的用一只手扶著她的後腰。
他先是抱她去上了个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