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要听你的声音。”
琴伤的下巴被他钳住,有点疼,可她知道自己挣脱不开,也就懒得再去做那无谓的挣扎了。“你要我说什麽?”
一如既往的沙哑难听,如同被砂纸磨过无数遍。明明是一点都不熟悉的声音,可顾宁川却硬是从中听出了一种似曾相识。怎麽会呢?为什麽会这样?为什麽每次见到这个女人,他都会从心底衍生出一种奇怪的熟悉感?
为了解开这个谜题,也为了自己心底那若有似无的期盼,顾宁川才来到这里,并不惜重金要带走她。“再多说一点话,我要继续听。”他冰冷地命令。
“我要说什麽?”琴伤哪里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麽,她已经很久没有跟人聊过天了,对什麽事情都是一知半解的,尤其又是在他面前,她能说什麽?
她的困扰在顾宁川看来毫无意义:“随便你说,我只想听。”
这个要求实在是太为难人,琴伤张口几次欲说,却什麽都讲不出来,最後她没办法,“我真的不知道你要我说什麽,而且我的声音这麽难听,你不会觉得刺耳吗?”她极少在客人面前发出声音,也许有些人会认为这声音很性感,但事实上,美人的声音都应该如同黄鹂出谷,而非像自己这般沙哑刺砺。
他并不觉得刺耳,顾宁川只觉得有什麽东西从琴伤的声音里慢慢地清晰起来,呼之欲出。可那是什麽呢?到底是什麽?他想不出,也听不出,他只能尽可能的去听,去回忆和想象,到底为什麽自己会觉得如此令人怀念。他将拥有她一个礼拜,在这短短的五天里,他一定要从中得出结论,为什麽这个女人在带给自己如此悲伤的同时,那双眼睛是那般的熟悉,世上不可能再有人像那个女人一样,用这种眼神看著自己!
温热的手指在娇软胴体上探索的越来越深入,琴伤忍不住环住了顾宁川的肩膀,弓起纤腰,如同一只被主人爱抚到极致的猫。他的手指灵巧又修长,琴伤在他手下,便觉得自己似是一张琴,琴弦尽皆掌握在他手中,他揉弄抚挑,自己便不由自主地发出销魂的吟哦,完全不受理智控制。琴伤将顾宁川抱紧了些,她很少同他这样亲近,他向来嫌她脏。拥抱这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