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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小孩子嘛,对未知事物总会抗拒的。
妈妈前面的男人从妈妈口中拔出阴茎,带出一根根晶莹的唾液丝线,粘着妈
妈的嘴唇。
那情景让我有一种浑身瘫软的感觉。
于是我用手指碰了一下那个小馒头一样的龟头,那东西一跳一跳的对我点头。
我赶紧收回手指,瞄了眼叔叔的反应,他似乎很高兴,咧着嘴示意我继续。
这时的我只觉得脑袋嗡嗡的,周围都安静了,只有个大龟头在我眼前一跳一
跳的,我觉得我的喉咙好像塞了一团棉花,让我呼吸困难。
我生涩的伸出舌头,用舌尖在那个龟头上舔了一下。
许多年后我都无法相信,我的初吻居然献给了一个陌生男人的龟头。
但当时,我确实很享受那种感觉。
不得不承认,在做爱这一途上,我实在太有天分了。
我看了妈妈一眼,妈妈一手好像抓着救命稻草一样抓着我刚刚舔过的那根阴
茎,低着头在人群中「阿~阿~」
的叫着,那声音在安静的人群中显得异常突兀,后面那个男人更卖力了,他
抓着妈妈的腰,用力的把妈妈的屁股往自己胯上撞,发出啪啪的声音,妈妈被搞
得臀肉翻飞,乳波激荡。
这会,舞台上大姐的叫声也明显提高了分贝,每个人都被她的嗓音撩动。
就算是我这个小孩,也可以深深的感受到大姐的那种纵情,他已经声嘶力竭
了。
我相信在场的每个人都不会忘记,在他们的生命中曾有那么一个无足轻重的
女孩,那么歇斯底里的叫过。
我似乎意识到什么:「我要看姐姐」
我对刚刚对我晃鸡巴的人说。
鸡巴这个词是我刚刚学的,刚才,我刚刚舔完那个龟头,妈妈便伴着呻吟,
梦呓一样的说:「我要鸡巴,阿~阿~,鸡巴。」
说着便把手中的男根根再次塞入口中。
这时我才对这个只在大人们暴粗口时才会出现的神器有了十分具向的了解。
「哦?谁是你姐?」
他一边抓着妈妈滚圆的乳房,一边戏谑的问我。
我有种感觉,他不会帮我的。
「台上叫声最大的那个。」
我还是说了出来。
「台上那个肉…那个女孩是你大姐?」
男人看了一眼台上又拔出挂满妈妈唾液的阴茎,用手捏着妈妈的下巴问妈妈
「那是你女儿?」
此时的妈妈早就不能自拔了。
她点头「恩~恩,对。」
「哈,骚货,原来你是在女儿的屠宰现场挨操啊。被我们操的爽不爽?啊?」
说着用手在妈妈的脸上啪啪的拍巴掌。
妈妈昂起头,迎接男人的手掌,她的脸上爬满了红润。
后面的男人也一边耸着屁股,一边打妈妈的屁股:「操死你,骚货,操你妈
的。」
他这么骂着,干的更狠了。
「叔叔,你抱着我,我要看姐姐。」
我顿了顿又说「看完姐姐你对我怎样都可以。」
那个男人惊讶的看着我,似乎不敢相信这话出自一个7岁小女孩:「怎样都
可以?那我用捅你姐姐屁股的木棍捅你怎么样?把你屁股捅出拳头那么大的血洞
,然后流血流死。」
他说的真是骇人,我的牙齿咯咯的打架,两条腿好像站在按摩椅上,可我还
是答应了。
我咽了口唾沫说:「只要你愿意。我是你的。」
「那把你的裙子和内裤脱了我就抱你。」
我的喉咙又堵的慌了。
那种献出自己肉体的感觉很怪,我有些留恋。
于是我脱了裙子和内裤,把自己光洁幼嫩的三角地暴露在阳光下,清风拂过
有种凉凉的感觉。
那个男人抱起我,我又看到了台上的大姐,她全身都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