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站在台前,望着台下黑压压的人群,纤柔的身体抖的更厉害了,她的脸
色有些白胸口快速的起伏,连带着两只已经有些形状的乳房,也躲在衣服中娇羞
的若隐若现。
屠夫来到大姐的面前,他用刀背挑着大姐的下巴,左右转了转以便让台下的
人看清大姐的长相。
15岁的大姐在大家眼中真的好像天使。
至少我是这么认为。
她的面容娇柔的醉人,她的皮肤反着阳光圣洁的耀眼。
这时的台下已经有些议论了:这不是我女儿的同学吗?另一个男人问:你认
得?那人继续说:应该没错,接女儿时见过。
像这样的议论声台下到处都是,有说大姐漂亮的,有说想上大姐的,嗡嗡的
乱成一片好像千百只苍蝇。
这时屠夫收回了那吧骇人的刀,旋的用另一只手在大姐的胸部揉抓起来。
大姐恩恩的哼声,簇着眉,在我看来好像很痛,又好像很舒服,我太小了理
解不到。
台下的人又开始议论起大姐的身材来。
干起来会不会很爽,年龄这么小是不是处女,后庭有没有被开发过。
等等大姐当然听不到,她正承受着屠夫的侵犯。
屠夫抓完胸,复又举起屠刀,自下而上的割开裙子,大姐的腿若隐若现。
我看着台上的举动隐隐觉得不妥,就问二姐:二姐,大姐的裙子被叔叔弄坏
了,大姐为什么不反抗?他会赔给咱吗?我知道,那是大姐最心爱的裙子了,我
上次偷偷的把她的裙子拿出来自己穿上照镜子,后来不知道怎么走漏了消息,大
姐差点把我打到火星上去。
二姐没理我,她骑在那个叔叔的身上显得有点心不在焉。
我又看了看那个凶恶的屠夫和他手中那把大刀,「他不会赔的,我发誓。」
我只好自问自答。
而现在台上早不是裙子的问题了。
那条裙子被屠夫扯成一块布条,丢在地上好像一只再也不能飞的风筝。
他又把大姐的衬衣也变成了布条,他的动作粗暴,最后扯下衬衣的时候还把
大姐带了个趔趄。
而大姐却像个提线木偶,既不配合也不反抗,只是低着头,两腿不停的打颤。
这不是她的风格,她从来都是很能凶我的。
现在却像只小羊。
屠夫除去了大姐身上最后的衣服,现在的大姐就像剥了壳的煮鸡蛋,以前只
有我们三姐妹了解的秘密,现在已经属于大家的了。
就这样,大姐光熘熘的站在台上,双手挡在身前,欲拒还迎的供人们观瞻。
屠夫却丢了刀,一手抓住大姐的奶子用力的揉搓,另一只手居然伸到大姐屁
股后面拼命扣挖。
大姐马上弓起腰,「咿咿呀呀」
的叫起来。
「这样一定很疼!」
我有点害怕的说。
「怎么会,你姐姐明明很爽。」
回话的是扛着二姐的叔叔。
而我惊诧的发现,他居然把胳膊伸到二姐的衣服里,把二姐的t恤衫撑得老
高,一个手的轮廓正抓着二姐的乳房来回揉搓。
二姐眯着眼,看着台上的表演,脸红红的。
那个叔叔坏坏的对我笑,吓得我汗毛都竖起来了。
我赶紧移开视线。
而台下的气氛也开始怪异起来,场下越来越安静,大家都显得有些不自然。
现在想想,不自然也是正常的。
那时候人们还算保守,像这样上千人站在一起看一个十多岁的女孩表演活春
宫,能自然才怪。
这会台上的大姐已经躺到地上,「啊哈哈」
的声音连成一片。
最后大姐潮吹了。
(这个词是我后来知道的,那时还以为大姐在撒尿)液体从大姐胯下冲出,
喷了屠夫一手,屠夫举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