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空虚!更何况我已经错了一次,不能再错下去了。」
听得宁雨昔还如此嘴硬,李香君暗叹一声,随即出手点了宁雨昔穴道,虽说
以自己的功力很快就会被冲开,但要撑个几分钟还是没有问题的。
宁雨昔昨日才被安狐狸点穴,今天又再度中招,只能恼怒的看着李香君脱去
自己的上衣,再用特製绳索将两手固定在椅座上上,才恨恨地道:「妳这是干什
么?」
李香君将宁雨昔的衣物丢向床边,才好整以暇的说:「徒儿要请师傅指点一
下,郝大你过来。」
于是宁雨昔瞪大了眼看着李香君和郝大拥吻,那柔若无骨的小手还套弄着男
人的巨阳,完全不敢相信的宁雨昔看向巴利,却见他和郝应开心的点评着,不由
得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香君会这样?你不阻止他们吗?」
巴利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说道:「妳的好徒儿啊!趁我不在时便和这两
个黑货勾搭上了!她说她的心是爱我的,但她的肉体却已经被他俩征服了,我虽
然心痛但却爱煞了她,只好默许他们的关係。师傅妳看我好像很开心,其实我是
苦中作乐啊!呜呜...」
宁雨昔虽相信自己的徒儿,然而在被算计之后,却有那么一点不自信了,又
看见李香君和郝大那般热吻痴缠的劲,暗叹一声后安慰起巴利:「教不严,师之
惰。香君的性子一向跳脱,没想到她竟然会这样做,委屈你了!不过你们国家不
是可以让女性养情夫吗?那就多担待些吧!」
被陷害的郝应不以为意的说道:「哪有什么委屈?少爷不但喜欢玩女人,更
喜欢看到女人被别的男人玩,他说这样才能更客观的欣赏两性之美。」
宁雨昔闻言脸色大变,心想这法兰西人心理都有问题,看来让小徒弟留学是
错误的决定,跟的是什么人啊!又看了三根挺立的巨阳一眼,想起前些日子做的
香艳春梦,却是有些忌妒李香君了。
不!我没有忌妒!绝对没有!被自己的想法震惊的宁雨昔拼命的想说服
自己,然而无端的空虚感已经绕上了心头,挥之不去。
而此时的李香君已被脱成一隻赤裸的小白羊,和郝大连袂来到宁雨昔面前,
随之被郝大从后边扛上,湿漉漉的粉红嫩穴曝露在众人眼中,下边还有一根蓄势
待发的巨砲,看的宁雨昔是脸红心跳。
李香君艳若桃李的容颜是藏不住的春情,微喘的气息显示了她此时的兴奋,
而即将在最亲最爱的师傅面前和男人交欢,让她觉得既羞愧又刺激,只见她对宁
雨昔说道:「好师傅啊!香君好想要男人的肉棒啊!妳答应香君被大肉棒插好不
好?」
听见宝贝徒儿说出这般不知羞耻的话,本已心乱的宁雨昔登时来气,不过想
到自己昨夜还和巴利说过更羞耻的话,也不好回应,只得撇过头去不予理会,却
又被旁观二人的阳具逼了回来,正好却见着李香君粉嫩而娇小的阴穴就这样吞下
了黑色的巨阳。
郝大和李香君交手多次,于是毫不留情地直抵深宫,又痛又爽的充实感果真
让穴裡的春水汩汩而出,使李香君忘情地呻吟起来,那骚浪而淫靡的美态让旁观
的众人为之脸红,被勾引出浓浓的情慾。
「喔...真舒服...郝大你真厉害...把人家塞得满满的...啊.
..干死我了!」
「好久没和少夫人做了呢!妳那淫荡的小穴还是那样会吸,不过在我的棒下
也只有溃堤的份,好好享受吧!」
此刻的宁雨昔早已闭上双眼,只是啪啪作响的交合之音和淫言浪语混在一起
,让她脑海中又浮现自己被男人肏干的画面,双腿不安分的紧夹并摩擦着,却无
法稍减对肉慾的渴求。
旁观的巴利见状暗笑,眼神一个示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