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暂停,五十公尺外,静观屋内的活动。谧恬的夜晚,谁都不该料到,象
徵生命终了的骷髅镰刀,阴影正逐步笼罩此幢建筑物。暖风徐拂,女郎的娇颜上
偶现沈醉於和煦的神情。安静,透出一丝丝的不寻常,她听音辨位,模糊,有警
卫人员的沙沙脚步声、枪枝的震动、保全系统的运作声┅最要紧的,她想发掘的
是─a国大使的生息声调,此次的殂击目标。
「啊!┅嗯!┅」「哦!宝贝┅」女子识出音波声纹,确是大使本人无误;
另一位女声,颇年轻,并非大使夫人。淫声秽言,不用猜,她也知道这位男主人
在与不知名的女性做些什麽不堪入目的好事。女子不以为然的冷笑,小蛮腰旁绑
着一把较窄长的武士刀,出自名家之铸造,一望即知。
a国,素以世界警察自居,不管他国是否甘愿受其援助,动辄出兵相
助、金钱支援;而对违反国际正义公理者,则以经济制裁、武器禁
运等手腕压制─但也唯独该国际事件严重至危害到a国的利益及安全,她才会
决意干涉,不然,她也只做壁上观─落井下石的事,就更别说了。
却说a国大使温柏格,刚至日本履新,气焰正盛。此人为激进之反恐怖主义
的先驱,加上十足的守旧、固执,被视为保守主义的门神。他独自一人远渡重洋、
走马上任,性好渔色的温柏格,没有妻子及女儿的陪伴,独守空闺的寂寥可
想而知。
到任第三天,他抵不住内心性欲望的上下相煎熬,与性爱签订了协议─
反正老婆大人、会吃醋的女儿都不在,荤猫有理由偷腥,只是要把狼嘴擦乾抹净,
证据绝不能留!他看上了自己旧部属的新婚妻子,老婆都是人家的好,尤其是
「好友之妻」,温柏格是这句偈语的忠实信徒,今晚他就付诸实施啦!
「大使先生,你保证不会开除我的丈夫?」「梅,只要你好好合作,让我俩
都很快活的话,我会向总统先生保荐你的先生。」「嗯┅,好吧,为了他的宦途
及将来的荣贵,自己的贞洁又算什麽呢?」男的好淫、女的贪财,倒也一拍即合。
温柏格可不是第一次背着心爱的夫人偷人,她远在彼岸,天高皇后远,将在
外、君命有所不受。
他自掏腰包,仔细打点了今夜值勤的警卫,上自管家、下至仆役,无一不受
到孔方兄眷爱,以大捆钞票堵住张张会漏风的广播巨嘴,够了。认为一切妥
定後,温柏格夜间十点整,迫不及待地将新交上的地下情妇─梅,接入他的住所。
抱起少妇的香躯,他颇有风范地冲入准备已久的三楼寝室。
连门锁也懒得上,他将梅抛入床心,接着他投向她的中央,猴急地压住她,
生怕这位骗上手的美丽艳妇忽然变卦。温柏格的怪手张出,觅食的螳螂用双螯夹
住无力脱出的妙蝉,冒起涎唾的螂颔,意淫的笑意,银色的美食猎物手到擒来。
勾臂攫住美妇的硕大胸乳,使出全力揉捏,快碎裂了,梅娇叫着。她不是天
生淫妇,首度的红杏出墙,她明白万一被丈夫得知的话,他会拿出二把典藏的来
福猎枪一路杀来,她┅梅无法再追想,温柏格激动地撕裂她悉心穿着的午夜天使
服─梅的职业是遵从南丁格尔精神的护士。清脆的裂帛声,梅羞不自胜;喜的是,
她的丈夫太温柔懦弱了,从不肯粗暴地对待她、糟蹋她,她要改变、要新鲜,一
成不变的性行为,乏善可陈,犹如久烤、乾瘪的披萨面团,不能入喉。
白衣的伪装除掉,她半赤裸的娇甜女体忠实呈现,性感的黑色蕾丝边内衣裤,
小、短、巧,恰能单手作业、一次收拾。他,春宵苦短,虽上了年纪,有身分、
地位、荣耀,还是个正常的男人。结了婚的女人才有他要的体贴、服从、风情、
耐性及优姿,被别的男人调育过,他玩起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