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都不好了,上辈子的燕南疆不是这辈子的燕南疆,吸引力自然没那么大,李小姐不想嫁给他,于是害了燕芊,又散布谣言让燕南疆离京,整件事情唯一的受益者就是她。
她为什么就没想到!
姚浅闷闷不乐的吃完早饭,两人回宫,想起昨天的燕南疆来,顿时更不高兴了,骑在马上,她捏了捏顾天倾结实的胳膊,“你怎么就不迟点再想起来呢……”
顾天倾倒是不觉得姚浅喜欢燕南疆有什么,燕南疆和顾陵都是他的一部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也算是有了顾天倾的记忆的燕南疆,人的本质就是一段段记忆交叠出的个体,他只是轻轻的挑了挑眉。
“别想了,再怎么轮回,我也只是我而已,不会变成另外一个人。”
姚浅想起初见时纯情的顾神医,好像这种说法也挺对?她顿时泄了气,趴在他结实的肩膀上回了皇宫。
顾天倾没当过皇帝,但对皇权是没什么敬畏的,即便是皇帝也逃不过生老病死,终究只是人而已,而只要是人,对他来说就没什么可怕的,所以他接受满朝文武朝拜的十分坦然。
阁老们尚且没反应过来自家陛下宣读完圣旨就找个地方和皇后成亲洞房了,心思转的快的就已经发觉了洞房后的陛下变得有些不对劲,燕南疆从前毕竟是臣子,让他堂而皇之的接受满朝文武的朝拜,这显然有些超出他的接受范围,这些日子以来,坐上龙椅的大多数时候他都是十分僵硬的。
然而眼前这货是谁啊?看那漫不经心仿佛对待小猫小狗的态度!看那俾睨天下好像绝世高手的眼神!他们……是看走眼了?
无论说是怎么说,立后大典总是不等人的,一个月前就在准备的仪式办得尤其隆重,如果不算上宫人在给新晋皇后换衣服时的惊吓,简直完美。
到了晚上,姚浅和顾天倾并排躺在龙床上看话本,外间春雨淅淅沥沥,檐角青铜铃发出清脆的响声。
“这里的人武功不行,心思倒灵,话本也比别处的有意思。”顾天倾翻了一页纸,又被姚浅按住。
姚浅把头枕在他胸前,听着那一声一声熟悉的心跳,不由得闭上了眼睛,“想听你念了。”
顾天倾抬手摸了摸她的发顶,翻开话本,从头念起,声音不轻不重,像是窗外落雨,一声声打在姚浅耳畔。
“你身上有死气,虽然已经很淡了,这次也是用了别人的身体吗?”不知道念了多久,姚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