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刮目相看,没想到小苏这么有小女儿情态。”不由得攥紧了拳头,少爷脸上也是一副郁闷之色。“而且还调戏千金楼的下人,真是让人匪夷所思。”恨的牙痒,这人是来挑刺的么?
少爷赶紧解释说:“这个,张大人,纯属误会,误会。”张敬修喜洋洋的说:“哪里误会了,小苏不光如此,还和范礼安一片火热,对汤显祖知心知己,张某深为佩服,佩服。却不知小苏管家是如何与这个洋人相处的?”我清理一下嗓子:“洋人去掉这一身的皮毛,和我们也是差不多的,我就把他当作另外一个张大人就好。”少爷责备的看了我一眼,张敬修却不住的点头:“有理有理。对了小苏,这个是范礼安临走之际留下的一封信,让张某特意带给小苏的。”果真带出来一封信。
少爷和张敬修都看着我,只好当众拆开,粗略的看了一下,然后跟两位男士汇报:“其实也没有多大的事情,范先生在信中用了九成的篇幅来劝说小苏信他们的教,用了一句话来问好,顺带着问少爷好。”张敬修乐呵呵的说:“那小苏索性了了这个范礼安的心愿吧,你就说信,那又如何?”少爷急忙说:“不妥不妥,人贵在诚信,岂能欺负来客。”我慢吞吞的说:“他们这个教啊,信到一定程度,女的就不能嫁人了,一生孤单,还要修行,还要吃苦,张大人,您这是帮小苏呢还是害小苏呢?”少爷一听,立即补充:“绝对不能信,这不就是尼姑吗?”
最终三人达成一致:不理会范礼安。
张敬修一走,我迫不及待的打开盒子:只看到枯黄干瘪的长长的参须在招摇。索然,扔给少爷。看张敬修的神情,张居正的身体应该还不错,至少他还有闲心来挖苦我。
跟崔管家说要回家一趟,被崔管家呛了一下:“女孩子家哪里有上坟的?肯定用不着你,呆在府里吧,别回去了,前几天不是刚刚回去过了么?”做各种撒娇和扭捏状,终于崔管家受不了了,放行。
刚一回家,银票先跑过来迎接,然后,“姐姐,”元宝蹦跳着过来,做知识分子状,“我背一首诗给你听。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何如?”“别学了几天字就装有才学的人,还何如呢~先生教的吧。”“是啊,先生说,念诗有助于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