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谷。
“啊——”许赛娣失声尖叫,头向后仰,双手指甲深深插进他的肩膀。好痛!好痛啊!
她的抓挠给了秦殇刺激,他疯了般抽插着自己的肉棒在她的幽谷里横冲直撞。
倒抽k口气,许赛娣痛白了脸,仅仅扣住他的肌肉,张着嘴发不出一丁点声音,身体正承受着狂风骤雨般的贯穿!
秦殇如在沙漠中找到水源的饥渴之人一般尽其所能的在她体内驰骋,双手抓牢她的纤腰。
疾速的抽送另许赛娣晕眩,她想放声尖叫,但是叫不出来,随着下体内那强有力的撞击根顶,眼睛瞠大,小嘴张张合合,似是要说些什么。
“呼……呼……”秦殇失去理智,早没了平日里的温柔体贴,有的只是狂野暴躁。越是进攻他就越是激动、越是亢奋!喘气如牛,发疯的猛烈抽顶进攻,仿佛要将她的身体撞坏撕碎。
许赛娣仰头望着床幔,现在的情景令她又想起他被莫浓体内春药反侵蚀时模样。只是这次比那一次更加没有理性可言,仿佛她只是一件供他宣泄欲望的肉体工具。
吼——秦殇腰间挺动快了好几拍,嘴唇含上许赛娣胸前弹跳跃动着的白乳啃咬。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许赛娣无声的嘶喊,双目中盈满疼痛的泪水,泪珠子一滴一滴滚下,柔胰将压在自己身上肆意运动之人的肩膀抓出了 深深的印迹。
呼……呼……呼……呼……呼……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与此同时,后房内,秋风月也在承受与之相同的肉体欲望折磨。蓝目的肆动如同一只吃不饱肚子的野兽般残忍无情。
踏进院的李湘雯首先便闻见了奇特的香味,微微蹙眉,是什么东西这么香?好奇的她寻着味道来到柴房,桌上扔着的空碗是香味的根源。
“奇怪,装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啊这么香?”嘟嚷着,从柴房里出来踏上主屋的台阶。
脚步赫然停下,她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