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他鲜少主动开口,令她略感诧异。
「就出来乘凉呀。镇棠哥呢?」梁纤纤咧起嘴,笑得太过灿烂。
「赏月。」他露出不温不热的笑,虽不相信她的说辞,却没追问。
「那我不阻你赏月了。」
他笑起来真好看,要是她再跟他待在一起,魂儿又要被吸走,忘记他并不属於她,还是赶快离开为妙。
而且,再说下去,难保她不会泄露离席的目的。
她毕直向前走,又担忧地回头,见他仍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便安心继续走。
再转角便是马厩。
她兴高采烈地看着那毛发白如雪的马儿,兴幸没有马夫守着。
「对不起了,小白。」她解开绑着柱子的骏马,马儿却乖巧地不跑走。
「来马厩乘凉?」顾镇棠站在她身後,如鬼魅般,揶揄说。
「你就爱这般吓人吗?」她瞪着他。
「平生不作亏心事,夜半敲门也不惊。」
她无言以对,拍了马儿几下,让它跑走。
但他扯住绳索,不让马儿跑开。
「别玩了。」他的语气平静,但她还是听出那责怪的意思。
「要你管?」她更大力的拍马儿。
他放手,似乎放任她做想做的事,双手抱胸,一副看戏模样。
不消一会,郑家小姐的爱马奔到前厅来,吓得几名郑家家眷和出席寿宴的富家小姐花容失色。
「啊——别踩着——那是我最好的一条绢巾!」
「我的扇子!」
「快撞上了快撞上了!」
「别踢我的命根子——啊——」
一团糟。
梁纤纤一脸正色,混入人群,一同尖叫:「好可怕呀!谁来驯服这野马?」
「咦?纤纤姑娘何时回来的?」一名公子认真地问。
梁纤纤冷瞪他一眼。
「我的小雪儿!是谁放它出来!」郑家小姐敌视着梁纤纤,心知肚明只有她跟顾镇棠离开宴厅,却苦无证据指证。
顾镇棠的嫌疑倒不大,因为他轻易地翻上马背,英姿凛凛,极快驾驭到马儿,把它交给郑家下人。然後,他拉她到无人的暗角。
「你以为你在做甚麽!」他居高临下,双手捏着她的脸颊。
「唔——好痛!」他竟然扯她的脸!
「你以为很好玩是吗?」
他放松捏她的力度,腾出一臂圈住她,把她压向怀里。
她被他的气息包围,心跳得不能自已。要敢说「是」,他恐怕不会轻易放过她。在这情形,她自然识时务。
「不、不是……」
他的手稍微放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