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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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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牵缘,乱红线(二)(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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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牵缘,乱红线(二)

    轩凝离城不过五日,边境竟传来尧国信函,以两国交流为由欲前来觐见圣上,庄严肃静的朝堂全炸开了锅,大抵是说尧国长期活在越国的羽翼下不足为惧,再蠢些的臣子则大言不惭地长谈阔论,议论着不如藉此取尧国皇子做质子。

    南宫誉知晓安陵媴野心虽大,却不至于是不明情势的主,便对飞雪般的言论充耳不闻,而褚天恒也不禁透露鄙夷和怜悯的眼光看向那等臣子。

    「抓质子?你们有这本事?囚禁他国皇子可想过后果?」安陵媴隐晦不明的眼神让人摸不透彻,艳丽如丹的红唇轻启却是诱出不知死活的愚臣。

    「回陛下,咱们军队丰足、战绩累累,又怎会败给区区小国……」

    「愚不可及!」龙座上的妖艳起身,一盏瓷杯摔至那人的乌纱上,好个结实的羞辱,令经验未足的武官吃了一记响亮,忿忿的瞧向四周的哧笑。

    「哼,护国大将军同哀家说说你的想法。」安陵媴蛾眉微蹙,本想偌大的朝堂应有与督国两家匹敌的重臣,怎料只是徒增自己头疼。

    「知己知彼,战无不胜。质子,万不可行。」

    众人听着头一句话本还讶然,连那愚昧的武官都沾沾自喜的翘起狐狸尾巴,而后那句则仿若鬼魅般将他拉入万丈深渊。某些武官美其名有着一官半职,但在南宫与褚家的权势底下,大多都做着微不足道的小事,那武官早是积怨已久,胆大地回敬南宫誉的言论。

    「怎幺了?堂堂护国大将军率兵千里、功绩赫赫,居然就怕了个小国?」

    「……」

    「怎幺不敢吭声了?」

    南宫誉连眼皮都懒得为此人动一下,高傲的清冷足以令一票众人不敢喘气,安陵媴带着几分好笑继续漠视这群乌合之众,而那名口出狂言的武官以为南宫誉不说话便是居了下风,底气更是足了些。南宫誉终感到不耐,每日上朝便是对着半无点墨的俗人,此番频频被挑衅,叫他周身那令人齿冷的寒气席捲而来。

    「敢问,阁下可知尧国屈于越国多少春秋?」

    「这、这有何干?」

    「再者,越国此战未出,阁下又怎知兵马多少?」

    「我……」

    「阁下莫不会认为取尧国质子,越国会袖手旁观?」南宫誉深邃的眸子依旧平静无波,仅能透出的是淩人的视线,眼前之人压根未映入眼底。

    褚天恒仍是一派正经模样,心中却早就敲锣打鼓好几回,这会儿小心肝热血澎湃的啊!南宫誉不愧是自己憧憬之人,不开口是给你几分颜面,若是开了口定叫你尸骨无存!褚天恒内心一整个老泪纵横,多久没看到不要命的直往南宫誉这铁血刀口上钻了。

    「呵呵,哀家认为朝堂却是该肃清了,省得养了群只懂得吃饭的家伙!」安陵媴怒极反笑,心想可好,没让几位开国元老后辈成天跟着上朝,不然早反了天,安陵媴头疼的只好将此事再丢给南宫誉,眉眼间渗透着无奈与疲惫。

    「南宫誉,你且说明如何知己知彼。」

    「不失远迎,礼尚往来。不得伤尧国之人丝毫,莫给了越国出兵之实。」

    「呵,两位护国将军着手迎宾,督国将军何在?」

    「臣在。」两道沉稳的声线传来,南宫尚与褚天诀两人出列单膝跪地,大将之姿犹存,令众人不得讚歎虎父无犬子。

    「贵为督国一职,朝堂不该有的乌纱便摘了吧。」

    「微臣遵旨。」安陵媴下达最后谕旨后,那名武官才意识到自己都做了什幺,纵使再怎幺不服年轻的将军,也不该拿这得来不易的位置去顶撞上有督国将军为父的南宫誉。

    出了大堂外人心惶惶,仓皇离去就怕大难临头,南宫誉却恍若方才之事全与自己无关,自然也把身侧褚天恒的慷慨激昂充耳不闻,瞇着那狭长的眸子看向远方。

    「走吧,将府。」

    「欸?我想去看看巧藇,咱们先过去可好?」褚天恒这两天像是得糖的孩子,无意间知晓南宫誉竟在巧藇昏迷时仍不断探望,甚至还是头一个照料初醒的巧藇,综合几天南宫誉的反应,也察觉他待巧藇十分不同。

    「……」好似踩到软肋般,南宫誉的深幽有了几分动摇,不过随即又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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