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乖很安份,只怕一出来又是另一头小老虎,说到这里,我们去注生娘娘那里换了那幺多次花,为什幺没有一次换到女儿?我不想再生儿子了。」她坐在桌前对着正在帮她斟茶的相公抱怨着。
左砚衡将用红枣泡製的养气茶递给段宴若,见她喝下后,他才坐到她对面的椅子上思考着这问题。
「我想该不会是我们跟剑家走太近了?妳也晓得剑家专生男不生女,已经快十代皆产男子了,一名女子都没产过,再想会不会是这样的原因?」
「有这可能喔!那这样我们该怎幺办?我们左家最近产女娃的只有丽芙,一看到她家那两个娇滴滴红扑扑的女娃,就让我好想拿我们家的浑小子跟她换一个。」
左砚衡何尝不想,丽芙家那两个双胞胎女儿,嘴巴又甜长得圆润润,尤其那水汪汪如小鹿的双眼,简直可以迷倒一片叔叔伯伯阿姨婶婶了,未来将如何的倾国倾城更是指日可待。
「我看我们这阵子还是少跟剑家的人往来,直到孩子生下来为止。」左砚衡决定道。
因为剑家大少奶奶就是靠着剑家产男不产女的诅咒,赚着大笔的银两中,如今她也是小小有钱的小富婆了。
可是她同样深陷在他们家的悲剧中,就是连生了五个孩子,却全都是男的,包括剑家老三跟老幺的孩子,总共十个孩子都是男的。
让她简直要疯了。
据说她现在的指望全放在剑家养的母狗身上,因为只要产出一只母狗,剑家专生男的诅咒就会破解。
为了破除那诅咒,只能说,剑家的人都快变成狂生产的疯子了。
「说到剑家,我想等坐完月子后,去药陀山看看悠然姊,看她身体好了吗?也看看剑怀有没有好好照顾她,自从他四年前把悠然姊从我们身边带走后,消息总是断断续续的,我不放心。」
「是该去看看了,不然他的消息几乎要断了。」
段宴若口中的悠然姊,便是她前一世欠下债的邻居姊姊。
她死后跟她一样魂穿到这里来,但却比她早一年到。
只是她很衰,在这里遇到了在上一世爱她,却同时折磨她的男人,只是这男人已忘了上一世犯下的错误,重新以同样的外貌与姓名活着,并折磨着她。
只因到了这一世后,两人立场完全相反,前一世男的整日在不同的花丛间穿梭,背叛着她,而到了这一世后,女的背叛了他,只是却被贴上了不贞不洁的汙名,被当成是罪犯关押了起来。
段宴若不懂为何老天爷总要这样折磨着邻居姊姊,后来她才知道,原来原因出在第一世的邻居姊姊,为了与第一世的剑怀相守,杀了準备娶他人的剑怀,最后杀了自己与剑怀刚出世的孩子,更杀了自己,老天爷不容许有人随意轻贱祂赐予的生命,更不容许有人随意夺取。
邻居姊姊却犯了这两项天规,所以不得不活得这样辛苦。
这样的话,若是让前一世的自己听到的话,她绝对会一笑置之,觉得这只是无稽之谈,毕竟当时的她是无神论者。
但如今……自身经历了穿越的经验,与遇到许多让她惊奇的人们后,让她不得不相信这样的说法。
现在她只希望邻居姊姊的罪已然赎清,不然她实在不忍再看她活得那样的卑微,那样的苟延残喘。
不过也因为邻居姊姊的事,让她本想带入坟墓中的秘密全都揭露出来,使她不得不向左砚衡坦诚一切。
她本以为他会害怕甚至鄙视她,但他只淡淡的说――『上一世妳来自哪里,怎幺活过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现在的妳才是我认识的妳。』
听到他这幺说后,她如释重负,因为她不用再在他面前掩饰自己过去所拥有的知识,过去的不堪,活得更自在,更像自己。
最重要的是,不用再在剑怀面前佯装和睦,因为她讨厌他,上一世他玩她,辜负邻居姊姊,这一世他又一次辜负邻居姊姊。
说真的,她真怀疑自己当初是双眼都瞎了吗?怎幺会喜欢上这样的男人,喜欢到伤害从小就呵护自己的邻居姊姊,当时她真的盲目的彻底。
使她不得不狠狠唾弃一顿过去的自己。
「又在胡思乱想了?」
左砚衡见她又是皱眉又是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