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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清痕守在晨夕身边,轻叹一声,坐在一旁。司徒兰不介意的发现他的衣袖沾染了血迹,微微一愣:“你受伤了?”
云清痕看了自己的手臂一眼,这才想起自己在后山浴血奋战的时候被人再次伤了前阵子受伤的手臂一剑,撇撇嘴:“还好,皮肉伤。”
“那也得包扎啊!”
“待会让许飞霜做,刚刚忘记了。”
晕,这男人什么材料做的身体啊,血流了这么多,居然还能够忘记自己受伤了,司徒兰翻翻白眼自己找了一些纱布和金疮药给他清理伤口,又简单的包扎了一下:“不用担心,我好歹也懂得一些简单的医术。”
“多谢。”
“不必了,看在你如此维护阿夕的份上,我帮你也应该的。”
云清痕犹豫的打量了她一番,半响还是忍不住问道:“你真的打算和公主结拜姐妹?”
“怎么,不行吗?”
“不是,只是觉得很诡异,你这样的女人居然懂得心软。”
司徒兰一个冷眼扫过,阴测测的盯着他:“你这话好像很有歧义?”
云清痕呵呵一笑,挥挥手:“别在意,我这个人就是有时候喜欢说实话,我们也不是陌生人,小时候就认识了,打小你就是一个野蛮人呢!”
“云清痕,不要以为你有了阿夕撑腰我就不会打你的脸,再乱说,小心我把你变成猪头!”
女人恶狠狠的样子并没有对云清痕造成威胁,反而觉得很有趣,“说真的,公主还是第一次对陌生的女人表示亲近,即使对待各位公主,不论是亲近或者排斥她的,她都没有一点亲近感。”
“那是因为那些女人就知道欺负她年幼不懂事!还不如我这个外人呢!”
云清痕想了想点点头,“的确是,公主十二岁被送到夏国做人质,身边没有一个亲人,皇甫景皓是她最亲近的人了,可是一年到头都没有几天是陪着她的日子;十五岁有了各种人送的夫侍留在身边,却没有人真心对待她,她也只是追着皇甫景皓的背影奔跑。和身边的夫侍越走越远,脾气被夏皇纵得越来越刁蛮,日子却过得不舒心……”
司徒兰惊讶的听着他介绍,良久才道:“你又没有跟着她,怎么知道那些事情?莫不是调查了她?”
“我要合作的人选,自然要先调查一番才能够确定她有没有潜力,难道我会随便挑选一个人合作?”
切!司徒兰撇撇嘴,懒得理会他。
事实上,云清痕一开始并没有那样调查赤阳公主的过往,甚至没有想过要与赤阳公主合作,在赵家村的偶遇,那真是命中注定的相遇吧!
这些事情他都是在跟了公主之后才着手调查的,虽然调查的结果与现实有些出入,可是,却让他觉得更加有趣。
伸手轻轻抚过晨夕的脸蛋,柔软入心,这样的渗入他的心间,他想,这也是一种命中注定的缘分吧!
司徒兰抖抖身子,自动走出去,真肉麻的家伙。
扑哧扑哧——
一只小灰鸽从石屋的窗口飞进来,咕咕叫的落在了云清痕的肩膀上,云清痕精神一震,取出信鸽脚上的信纸,半响脸色发黑,狠狠的磨牙:闲阳公主,算你狠!
想了想,他找了屋里的一点墨水,飞速的写了一行字,吹干又系在了信鸽的脚下,再喂了一点吃食给鸽子,从窗子处放飞了灰鸽。
又走到正门前看了依旧守在山寨门口的百里千影他们一眼,“喂,百里公子!”
百里千影回头看着他笑笑:“怎么了?云公子这是有什么吩咐吗?”
“也没什么,就是突然想到你们难得有心来保护公主,我好歹要请你们几位喝喝茶表示感谢。”
“那倒不必了。”
“过来吧,难不成还怕我们这些人会把你们四人软禁了?”
百里千影闻言一愣,随即呵呵笑道:“怎么会怕呢,云公子也真是热情,没办法了,我们就喝口水吧!”说着带着另外三人走了过来。
云清痕眼角的余光瞥着眼睛飞闪消失的灰鸽心中暗自舒口气,吩咐两人去泡茶,准备招待人。
百里千影走近前的时候调侃道:“公主呢,怎么不出来见见,莫不是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