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眸里瞬间涌上了杀意,他跨前一步像是又要动手,先前被震慑的半点无法动弹的王恕这时候却缓过了劲来,急急挡在了他们之间:“前辈……”
王恕一边试图阻止男人的动作,一边回头暗示了慕初晴一眼,要她不要再说了。
他们之所以清楚知道这个男人的暴戾却依旧开棺进门的原因,是为了要解除血玉的诅咒去找小九的,而不是来激怒这个人的。
要解除诅咒,他们是有求于这个男子的,得罪他……显然不是什么好选择。
所以王恕不明白,为什么慕初晴明明瞧见了这个男人的暴怒,却依旧要用这样的态度说话。
他的这一眼,饱含了“快停”的意味。
男人怒气满满的“哼”了一声,眼光挑剔的瞅了一眼王恕:“小辈,让开。”
那是饱含了鄙夷,从上往下而看的眼光。
王恕这漫长的一生里,还是第一次被人用这种眼光俯视。他心里当然是不舒服的,但是对方作为纯血种,还是现在几乎不存在的纯血种前辈,要这么看他……他也没办法。
他背后,慕初晴却已经冷冷出言挑衅,半点不顾他心底油然升起的惊惧和担忧:“看不清时代也不明白事理的东西,怪不得会被封在这里上千年。”
“……”那男人像是已经咬碎了牙齿,手上紫光湛然---显然几乎是忍不住就要动手了,“你说什么!”
“我说你看不清时代,有错么?”慕初晴毫无畏惧的一仰头。
她并不是蠢。也并不是不惜命。
只是在看见棺中那个男子的眼神的时候,或者更早,在看见他曾经的经历,曾经的想法的时候,她就已经有了这样的觉悟:这并不是一个你顺着他,就可以得到他青睐的男人。
相反的,他连看着跟自己有一半血缘相同的王恕的时候,都没有太多的亲近,那么显然,亲情牌,顺从牌,是绝对打不通的。
既然如此,她就只好反其道而行之。
慕初晴微微仰起头来看着他,眸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