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的事情,就不需要你插手了吧?”指了指她的肚子,“你还是好好的先把这个孩子生下来最要紧,这就是为我们龙族立了很大一功了,至于别的么,还是交给我们男人操心的比较好。”
慕初晴长久的冷视着这个男人:不知道是不是遗传真的这么强大,这些姓王的龙子们,都有着一张非常俊美的脸孔。王恕的脸上尽管写满了“好勇斗狠”四个字,但不能否认的,是他还是一个非常俊俏的男人。
他们的脸庞轮廓,细看下来都有三分相似,但不知道为什么,就她见过的三个王家男人来说,王恕大概是,不管从哪一个角度来看,都最讨嫌也最让她恨不得照脸抽的那一个。
说话做事都这么讨嫌的熊孩子,你是怎么安安生生的活到这么大的啊?
怪不得好勇斗狠了,感情要是连打都不会打的话,就要活生生被人殴打到死都没人照管没人可怜的吧?
什么叫做“为我们龙族立了一功”,她这个孩子如何,是她和王恂之间的事情,难不成,他还指望她未来把自家兜兜小包子留给那些不靠谱的龙族去教养?
这要是教出来一个“每个月我都真爱一次”的混蛋负心郎,又或者眼前这种半点不会看人眼色知道什么叫做识时务的熊孩子,她作为孩子妈到时候找谁算账去?
总而言之这种事情想都别想!
慕初晴没再理他,反而转头看向了王恂,指了指内室的门:“你跟我进来说。”
教训自家老公还是关上房门,给他留点儿面子的好。
王恂乖乖的往里走---谁让他在这件事上的确理亏呢?惹得她狠狠哭了一场,末了还摘了眼罩,而为的只是他小小的私心。
一关上房门,慕初晴立时过去狠狠在他腰上扭了一把---半点儿没留手,哪怕是皮粗肉厚的王恂都“哎呦”了一声:“你倒好啊,现在就敢骗我了。”
“我……”一关上房门,王恂也来不及伏低做小先紧着让她消气,反而是急急忙忙讨好的晃了晃手中的眼罩,绕过来想要给她戴上,“慕慕,你要怎么s/m我都可以,但是你可以看到未来了?异能是又进了一步么?有没有什么不适?”
大喜大悲之下,她忽然就能看见未来的画面了。
适才她哭着去翻自己和陈蓓之前戴着学士帽时候的照片,看着照片里头陈蓓满是青春活泼的容貌,她骤然就看见了另外一幅画面。
那种感觉很微妙,她仿佛是站在陈蓓的面前,看着她走在一条热闹的商业街上,身边的男人死缠烂打的纠缠着她。
好像是旁观,但又好像是身临其境。
不知道为什么,她能够很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看到的那副图画,并不是曾经发生的事情,而是真实的未来。
她沉吟片刻:“好像没什么特别不舒服的。”
摸摸肚子,她能感觉到兜兜也好好的,后遗症,那是什么东西?
之所以不肯带眼罩,也有这方面的原因了---否则的话,她就算是跟王恂怄气,也不会随随便便拿肚子里的孩子开玩笑的。
毕竟,她现在并不是一个人,而还是一个未来的母亲。
王恂在她面前蹲□来,手在她肚子上揉抚片刻,也露出了几分狐疑的神色:“好像是真的没事儿。”
这么说,他之前的担忧全是杞人忧天了?
这……这种事情怎么可能?
王恂彻底傻了眼。
慕初晴摊了摊手:“先不说这个,我现在看你哥哥很不爽,怎么办?就算蓓蓓活回来,我也想让她和你哥哥永不相见。”
最后的四个字,她一字一顿,一边说一边眯着眼睛看着面前男人的反应。
女人和女人之间的感情是很微妙的:就好像她和陈蓓这样的好闺蜜,她就能感觉到,陈蓓对睚眦的恨意,不是什么矫情,而是她宁可自己身死,都想要避开睚眦才罢休。
有这样深沉的恨意在,哪怕陈蓓最后迫于种种原因会逼不得已的让睚眦留在自己身边,在这个过程里,生生磨去自己的棱角,那要有多疼多痛?
她并不想让陈蓓去经历那样的违心。
她只是想,尽力的能够让自己身边的好友活的更舒服一点。所以她想要王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