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恨才怪。她恨不得离他这个坏蛋远远的,怎麽能自动送羊入虎口呢。
☆、09一脱成名
齐爽听到夏绯色的理由,挑眉笑了,说:“又不是让你真脱,你怕什麽,这个圈子里有多少人抢著一脱成名呢。你能一直走清纯路线吗?多尝试各种角色,开拓戏路,对你有益无害。”
“我还是不能接这个戏。”夏绯色不为所动,坚持著自己的想法。
齐爽气得一掌拍在桌子上,指著她说:“你别给我拿乔,我告诉你,你的合约快到期了,你没有成绩,没有价值,对公司没有一点贡献,公司还会要你吗?你就等著滚蛋吧。”
夏绯色低眉垂眼,不发一语,齐爽瞪了她一眼,丢下一句“你自己想清楚”就甩门而去。她心中烦恼,离开了公司,跑去疗养院探望母亲。
她去到疗养院的时候,母亲正穿著病号服坐在後花园的藤椅上看书,阳光透过树桠缝隙倾泻下来,在书页上星星点点地跳跃著。母亲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面容安详,优雅地翻著书页,仿佛恢复了以前端庄雍容的贵妇模样,曾经那些暴戾的,忧伤的,绝望的情绪似乎不曾存在过。
母亲在抬头的时候看见了她,眼睛闪著光彩,显然很开心,唤她过去,拉著她的手嘘寒问暖。夏绯色看著母亲有些花白的鬓发,眼眶有泪珠在打转。
无论她在外面打拼得如何辛苦,但能够看到母亲如今精神奕奕的模样,一切都是值得的。这个家没有了父亲,还有她,她会撑起这个家,她要给予母亲最好的治疗,最好的生活。
母亲温暖的手抚平了她心中的疲劳和烦躁,她紧紧地回握她的手。她陪母亲说了一下午的话,等到探望时间结束了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离开的时候,她找了主治医生了解了母亲的病情,随後医生提醒她是时候要交医疗费了。
唉,这是一笔大数目,她忍不住叹了叹气,但她不能吝惜,这是关乎母亲的健康,是必要支出。她算了算自己的存款,如果接下来再没有通告可接,那她真的是捉襟见肘了。
船到桥头自然直,她在这儿担心和胡思乱想也不是办法,总之她是不会和卜皓拍床戏,未来两个月她没有任何成绩,估计公司是不会和她续约了,她要自寻出路。
目前摆在她面前只有两条路,一是她在未来两个月内做出显著成绩,让公司刮目相看;二是她要找到下一家愿意签她的公司。
但她接下来没有通告活动,没出镜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