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裘挑眉打量起面前的男人,「我一直都不能理解你这座冰山美男为什麽就能吸引那麽多女人垂涎?」
「娇儿应该是顾着师门之情,但她也只能犯下这次错处,因为我对上公羊庆时有瞧见他眼中的惊讶,所以,公羊庆也不认为会有人能顺利的进入皇宫裹。已经打草惊蛇了,再去就没那麽好运了。总之,与其你待在这裹无法放开手脚,还不如回东国去打算打算,看你要用什麽法子来吸引公羊庆的注意,搞不好你再弄出一个女人来专宠还会得到公羊庆的抢夺也不一定。」
「因为是东皇的女人所以他来抢?」司念裘挑眉,怎麽也想不起自己哪时与公羊庆有过这种过节。
「或许,但也有可能……是裘儿本身的问题。」弦月垂下的目光裹有着沉思。
「你想起什麽了?」
「还记得千手佛之舞吗?之前我信你放了蛊在裘儿身上逼她带了舞,但那时她体内早有我的白蛊不可能会被反噬,所以,裘儿当时会跳极有可能是本身就会跳──」
「你是指她有可能是楼蝶本人?!」这骇人的消息惊得司念裘跳起来。
「要查看看才知道,毕竟我救她的地方是在那座冰湖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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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五 朕听说你吐了。
华丽的八匹黑色骏马拉着一座红纱帐遮起的马车,马车四周还挂着铃铛,随着马车的进行铃铛不停地发出声音。马车前後跟随数不清的侍卫、太监和宫女,他们在月夜下赶路,因为是在北国的边境正巧沿着一座冰湖而行。
马车裹头,充满情欲的撩人气息,男女的粗喘压抑在马车裹头,汗水流下滑落在以坐姿的一对男女身上,那女孩的身形看起来不大,那男子的体却早已大过对方的一倍。
彼此一个起伏达到顶端,他们维持交合的姿势坐着拥住彼此,此时,稍作休息的男子开了口,声音喑哑如同情欲未褪,「蝶儿,告诉我,你真的要嫁?」
女孩嘻嘻地笑了,「段哥哥好好笑,蝶儿就是过来嫁人的呀!」
段姓男子撩起她颊边的发拨到耳後,手指沿着她脖上的汗水往下滑动,「蝶儿,我可以找人代替你的,你那麽执意要嫁给他是为什麽?」
当那修长的指尖按住她小小的尖挺时令她闭眼露出舒服的模样,「这是皇上的旨意,蝶儿不能违背。」
大掌托起那小小的浑圆邪肆的笑了,「什麽时候那个压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