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大红衣裙的女子喃喃:「娇儿……」
司念裘中招落地,府裹的黑衣人见人已得手瞬间退去,丢了几颗弹药发出一堆的浓烟後跑得不见人影。
庄镶吩咐人收拾府裹再喊人将倒在地上的司念裘送进寝院。
当司念裘被救醒时,见着的就是弦月冷淡的面容,手中还拿着自己很熟悉的金针。「我现在可没有精虫冲脑。」所以你别想拿金针来碰我的命根子。
「我是替取出你身体的金针。」将手中的金针拿到烛火下细细审视,没多久,司念裘也呼了口气坐起身。
「那分明是你常用的金针。」动了动手臂,确定身上的麻痹感减轻许多才又说:「只是你的针怎麽在娇儿那丫头手上?」
「这不是我的针,只能说明那丫头与我师出同门。」淡淡的将金针收起,弦月坐在椅上好整以暇的拿起一旁摆放的医理看,那似没发现任何事的态度看得司念裘眯眼。
「师出同门?你现在告诉我帮公羊庆抓人的还有你?你们这些拿金针的做什麽老要和我抢人?」一股内力蓦然涌起,准备弦月说一声「是」他就要发功。
翻了一页,弦月似是完全无所觉的反问:「我帮别的男人抓自己要的女人有什麽好处?还有,我什麽时候和你抢人了?明明是你从我手中把裘儿偷带走。」
「我不是指裘儿!」很快的否认听得弦月皱眉。
「都已经那麽多年了,你还记得那个死了已久的人,究竟是要我自责还是你自己要自责?」当年楼蝶的死太过蹊跷,等他们发现时她已成了一具白骨,彷佛是什麽人要以此威胁替换了人,但楼蝶的消息至今都没下落,要说人还活着也太牵强了点。
「查了那麽多年都查不到真相,要不是她真的已经死了……」
「听你的口气像是万一楼蝶还活着你就要把人接回身边,那敢情好,等等我就去西国皇宫把裘儿救出来,从此和她过着两人生活就好,你就别插花了。」
「你敢?!」动了气起身,没一会儿又重新倒回去,忍不住咳了咳。
「如果不是清楚裘儿不愿认我,我有什麽不敢的。」淡淡的语气透露了些许的无奈。
「那个娇儿是怎麽回事?」
「虽说师出同门也不代表我认得她,毕竟我师傅是出了名的爱云游的人,偶尔看上了小丫头的聪颖教了几手也无可厚非,再说了,没察觉娇儿是公羊庆的人是你的不对。」弦月冷淡的瞥了他一眼。
司念裘倒回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