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挂锺离,怎麽她自己都不知道有这麽一回事?
「那你为什麽要拒绝皇上所给予的?你明明知道,自己稍稍主动一点皇上都能高兴好久,像主动在众人面前亲吻皇上的事,如果不是皇上给你这个权力你早被以莫须有的罪名压进大牢裹,难道你当真不知皇上对你的心意吗?」
我可以确定自己的心在你的身上,我也可以确定你的心不在我身上……
那一闪而过的回忆刺得她眉头皱了皱,千金裘撇开脸看向他处没回话,德妃却始终望着她,「承认自己喜欢皇上并没有那麽难,尤其是皇上对你是那麽真心。」
「皇上身边的环肥燕瘦多得如天上繁星不缺我一个。」千金裘淡淡地笑淡淡地言语,那语气中的落漠让德妃振作。
「女人一堆但心只有一颗,皇上的心在你这儿,你怕什麽?」德妃柔软叙说,像在催眠般的嗓音听得千金裘有一丝的迷茫。
「但皇上把我当做……」替身两个字她说不出口,她怕德妃附和她替身也没关系,她更怕德妃解释东皇并没有把她当替身,那麽她之前的逃避该怎麽办?
德妃见她又缩回壳裹只能挫败的摇头,「算了,我言尽於此,反正不管如何,你这一生只能待在这个宫裹,之前待在冷宫是皇上护着,这一次要再失宠,进了冷宫就不好过了。」
德妃走了没多久,偏殿的一切依然静悄悄的毫无声响,千金裘想着事情无意识地拨弄书本,一不小心割破了手指,那刺痛令她缩了一下,还来不及察看被割到什麽程度突然被含入温热的口中。
她怔怔地看着面前坐在自己身边,一身玄黑华袍金线绣了大红牡丹在衣领边,一头光亮墨发被整齐束起於头顶,衣领稍稍开了一些透出他古铜色肌肤的迷人,以及指尖感受他调情似的舌尖逗弄,令她倏地就脸红了!
他放开她的手指尖细细看她闪躲的娇颜竟是绯红一片,他微笑,伸掌扶住她的後颈便是往自己压来狠狠覆上她微启的檀口强势的攻入吮吻,片刻喘息都不给她的扯掉她的腰带就在这儿贵妃榻上要了她。
略乾的甬道痛得她缩了缩也令他倒吸口气却不愿抽出反而更加埋入,毫不留情的撞击中,她痛他也痛,渐渐磨合两处直至润滑,那最深处的敏感被他撞得几乎让她求饶,她缩着身子摇着头硬是咬着下唇不肯吭声,而他铁了心要听见她的吟啼才肯缓下速度,次次的埋入都是又深又快,次次的抽出却是又慢又浅,这磨人的方式终於让她落泪紧抓她的手臂小声求饶了!
看她啜泣颤着身子,那疯狂的快感不顾他的意愿袭来,在一声低吼下全数喷洒於她。他不愿压坏了她,将她扶起维持埋入的动作让她坐在他的身上,而他靠着榻上看着她面上的因欢愉而显现的迷人之姿,一时的情动让他原本瘫软的物什又再度刚硬令她忍不住呻吟。
她不是没用这个体位坐在他身上过,但此时他们竟是在大白天还在户外做这档事,任凭她再怎麽大胆也不敢乱动一分,泪眼蒙蒙的望着正坏笑的男人。
他眯着眼,大掌不重不轻的拍在华服挡住的俏臀上,惹得她一缩也令他的物什受到压迫而涨了。
「说,还要不要不见朕?」他的大掌隔着华服抚摸着她的俏臀,惹得她轻咬下唇忍住那不停袭来的欢愉。
「明明就是皇上不见臣妾呜嗯……」又被拍了一下,惹得她挺直的上身往前动了动,那交接的磨合有了短暂的颤栗。
「朕不见你你就不来见朕了吗?难道你不晓得,一听说静妃失宠,那些原本不敢来见朕的都跑来了,无非就是想让朕忘记你,你倒好,一个月来不见朕,不主动一些,甚至问安都免了,你就那麽巴不得朕都不来见你!」说得气了,腰忍不住动了动,就见上头的人儿倏地捂住嘴就怕羞人的声音传出来。
而她的手这麽一捂,东皇这才看见华服下的中衣早已敞开,裹头居然连件小衣都没穿,那深深的沟影看得他心痒难耐,大掌一伸就窜进了衣裹覆在她来不及闪躲的浑圆惹得她轻颤,偏偏他的腰还不急不缓的动着,真真把她逼得快叫出来。
耳朵听见有人走来,千金裘急着捉住他的,身子忍不住再夹紧了些求饶:「皇上,有人来了,不要在这儿。」
东皇自然也听见有人走来,可难得看她羞红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