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店跟其他男同事喝酒玩挂了。
还好他们没邀我,因为这种年轻人的活动本来就不适合我,在办公室加班最适合我了,世界各地的单身鲁蛇们都会陪我一起加班。
「生日快乐阿,cheers明天又是新的一年!」我学着在生日宴喝酒的众人们拿起退冰奶茶举杯欢庆,对漆黑ptt视窗的网友们大喊着。
可能我的情绪太激动,奶茶被我敲到萤幕整个弹开到木地板,mother fuck,一丝凉意在我的上衣散开,几滴滴到睡公司两天没洗澡发臭的衣服。
一定要清理一下地板呀,不然我可以想像那些常常亏我的男同事笑我的年纪大工作没效率外,连喝饮料都会乱洒。
拖把应该还在吧?
我打开封闭已久的湿黏储藏室,东翻西翻,一堆黑到发臭无毛或有毛的拖把,我终于看到一只毛白的发光的拖把。
不过更吸引的是白毛拖把被昏黄灯泡照的的闪闪发光的噁心昆虫嚣张的趴着,一副你不敢打我的样子。
话不啰嗦,蓝白拖伺候!
「不要打我。」
在我拿拖鞋离这生物不到30公分时,我听到陌生男生的大吼声!声音是从我正前方吼过来,就像我前面站着一个男人。
竖立在杂物空间的扫把不是人,当然黏在拖把的『牠』也不是人。
声音是打哪来?
我仰望四周,连个人影都没有,不用说这办公室,整层楼的都没人。
这窄小的杂物间,除了湿霉味,安静的只有雨水大肆滴落在大楼一片视野开阔的大玻璃上,实实在在感受到灵异阿飘气氛来临。
「打死我妳会后悔!」
啧!近乎预告不祥的严厉警告。
「是哪个装神弄鬼的死变态,还是哪里死不暝目的阿飘,出来都给我出来,把蟑螂当作掩护体是哪招?」
我整个定住在拿拖鞋姿势鬼吼鬼叫,但回应无声,我眼前的黑色物体不逃也不动一身淡定样,看了真想打!
「澄清!我不是蟑螂。」
又出声了!
「我不是蟑螂。」
是要重複几次啊!
虽然很鬼扯,声音真的是从他小小的虫壳发出,很明显是眼前的黑色昆虫…,我想起小时候看的昆虫图鉴大百科。
那个远古年代,有些家庭都会买一组『摆放』,难嚼的生硬文字,我很少看,但我还记得那简短的剖析图,告诉我那是触角膝状,像是为了表示在说话,触角微张,口器激烈的一合一张的…
甚幺甚幺虫的,你不是应该在山野树林里,乱入在都市拖把上是找死吗?
「我是锹形虫。」
锹形虫?听名字好像真的比蟑螂可爱一点…,而且还有着广播电台让人听了会疗癒睡着声音…看起来比小强萌些。
莫名其妙!
我现在的状况应该是即将一人迈入35年『大寿』,去了50场相亲却没交过男友,被众多现实阿宅同事耻笑龙妹就算,还是未开封过的老龙妹。
我应该打击太大而精神错乱,见鬼都比捡到会说话的虫还合理一些。
「我知道你很难接受我是一只有动听嗓音的锹形虫,不过我也很难接受蓬头垢面阿桑,两天没洗澡,生活白癡分不清蟑螂还是锹形虫,刚刚一分钟前差点要杀死我。」
我要给你道德教育一下,处女在性交氾滥的21世纪,是该拿贞洁牌坊!
「话说你看到35岁身上有酸臭味的处男阿宅,你也觉得他该拿贞洁牌坊?」
靠幺你是在中肯甚幺!
等一下,我摸着紧闭的双唇,目前为止我心想的os,根本就没说出来…
你是知道我在想甚幺?
「基本上听得到。」
每一个人都听得到?
「非也非也,是妳脑袋简单,所以比较粗浅的话我听得到,当然不是每次都可以。」
你的意思是说我很笨?
「虽然笨,但最重要的的,只有妳听得到我说话。」
为什幺是我?
「不好意思!我也希望是个年轻正妹,至少奇遇的开头是萌系虫王与美少女也比较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