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固定“友好咨询”。
“牛奶您想要哪一种?xx牌还是xx牌?”对方一丝不苟拿著笔,极为认真地记录,甚至包括每天能接受多少毫升。
“您想要手机接收固定咨询还是喜欢看报纸或是纸书?”吧啦吧啦吧啦。
“您觉得您今天身体怎麽样?是否需要医生?”
其实云绯这次真的是误会了梵啸,因为做出这种布置的是梵倾。
这种生活又整整持续了一个月後,云绯彻底抓狂了,她拨打了那个梵啸留下来的紧急电话。
“……”梵啸正在忙,接电话的是梵倾,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云绯一股脑的诉苦击倒。
“把你安排的那些人都弄走,立刻,马上,我住处的门铃都被按坏了三次了!”一口气把这段时间的遭遇说了个遍。
梵倾有些尴尬,他只是随便派了些身手好的人过去,交代每个小时必须现场确认云绯的状况,却忘了这里不是朗鸣,那些人也不是暗卫,不被容许安装监视器和窃听器的情况下,那些人只好进行蹩脚的骚扰。
“抱歉,我会马上处理的。”不知道为什麽,听到云绯的声音时,他竟然会想到栖绯。
他挂掉电话叹了口气,故意忽略掉那股强烈的思念,告诉自己之所以在意是因为那双酷似栖绯的眼睛。
这场各大势力划分的争斗足足持续了半年,最後甚至连国际上各个组织都被牵动,那个z国的地下组织终於再也遮掩不住他们多年的罪行,被曝光人前。甚至遭到了前所谓有的世界范围的抵制和讨伐,从云端摔到了地底。
“快结束了。”梵倾放下手中的电话,对著身旁正在一边吃便当一边看文件的梵啸说道:“很快这里就安全了,你可以把那个女孩接过来了。”
梵啸吃饭的动作顿了顿:“嗯。”
“怎麽了?”梵倾走过去,坐到梵啸对面:“不是很想她麽,这麽久不见,她一定也很想你。”
梵啸放下手里的资料和筷子,擦了擦嘴,随手从口袋里抽出一根烟,点燃。
梵倾没有阻止,他知道自己的弟弟正在做一个对他而言极为重要的决定。
一根烟抽罢,梵啸终於开口:“听说她过得很好,最近也交了很多新朋友。”
“嗯。”
“我想……大概没有我,她也能过得很好。不如趁现在……”他的表情充满了挣扎,说声再见谈何容易,十多年的羁绊,又怎麽可能说舍弃就舍弃。可是这段时间里,他们已经有了隐约的感觉,回去的契机,就要到了:“不如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