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栖绯。
那挂坠一指长,像是一只笛子。
“虫笛?”梵啸看到一愣。
“恩。”栖绯点了点头:“他就是靠着这个和先前的人联络的。”这种笛子吹出的声音人听不到,却有一种瑶虫会因为这种声音分外活跃,于是这种笛子被称为虫笛,通过不同的吹奏方法,传达不同的讯号。而且这讯息足可传至三十里。
“说吧,你是谁的人?”
男人瞪着栖绯,不肯张嘴。
战羽忽然出手,卸下男人的下巴,又点住了那人的穴道。
“他想自尽。”
栖绯笑了,这笑却是狡黠中带着危险,她走近信使,然后用手里的虫笛挑起男人被卸掉的下巴。
疼得男人的眼泪都落了下来。
“你以为死就那么简单么?”栖绯撇下他,从怀中拿出一只瓷瓶,你可知我手中的是什么?
男人有些惊恐的看着栖绯手中的精致瓷瓶,表情有些惊恐。
“放心,这不是醉生梦死,我很讨厌那药。”
男人显得放心了不少。
“本郡主的品味不错,这东西比醉生梦死要有用得多。”
“你现在若后悔还来得及。”栖绯拿着小瓶在一旁笑道:“一会儿可就来不及了。”
男人更僵硬了,却还是硬骨头的什么都不打算吐出来。
“战羽哥,挖坑。”
战羽也不问缘由,将信使丢给他人,二话不说抄起宝剑击向地面,不出半刻便挖出一个不宽的深坑。
“把他丢下去。”
侍卫手忙脚乱的把人丢了进去。
“头朝上。”
又赶忙将人正了过来,刚好露了个头。
“填土。”侍卫们也不敢迟疑,又慌慌张张的把土往回填。
那信使张着嘴,见似乎不是要活埋自己,心又微微放松,只是那些土都不长眼的时不时的往自己的嘴巴里进,让她不得不摇头晃脑的躲着。
梵倾梵啸一脸茫然,也任由栖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一盏茶的功夫,男人只剩下一个头留在外面。
“栖绯,你到底要做什么?”梵啸忍不住问道。
“也没什么。”栖绯在那人面前叹了口气:“他既然不肯说,我也没什么好办法,有人说我月栖绯心肠最软,所以没人听我的话,现在有个人让我杀一儆百,也不错。”
她对着男子上下丢了丢手中的小瓶:“知道这是什么么?就算没见过也应该听说过,这小瓶中装的是流银。”
“流银?”流银这东西算不上什么稀罕物,却也不是哪里都有的,貌似银,却比银还要重上几分,有毒,甚至皇家有些人还用这种东西暗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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