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从那日起,我每日都会走出石室,往那涧底去走一走。有时,还会来回跑上两圈,剩下的时间,就再回到奎木狼门外,守着他。
日升日落,云卷云舒,日子一天天过去。
两个月后,柳少君从北疆赶回,来了涧底与我们会和,说一切如奎木狼安排,朝廷为着求和,不仅斩了龙啸北的人头,还废了那刚愎自用的太子,另立了新储。北疆军这才退兵,由那副将带领着,安全回到了北疆。
柳少君回来,织娘这才敢离开,她偷空去了趟宝象国,夜入皇宫把奎木狼赠我的琉璃宝瓶偷了回来。那宝瓶本是要随我一同出嫁的,那场变故之后,便就随着我那些陪嫁一同锁进了皇宫库房。
红袖与一撮毛倒还安好,只红袖晕车的毛病又犯了,在瓶底又吐了个昏天暗地,惹得一撮毛惊叫连连,直喊着要与她分家。
又过几日,萧山便向我们辞行,说柳少君既回来,他留在这里也无什么必要了,不如离去。
对于萧山,我万分感激。
我亲自送了他去崖顶,问他道:“要去哪里?”
当日他助我们出城,曾亲手射杀了不少皇宫侍卫,那其中有不少是有头有脸的官宦子弟,所以,宝象国他是再回不去了。
萧山面容倒是风轻云淡,道:“臣久闻上邦大唐之名,一直想去那里游历一番,只是不得机会。眼下既有时间,正好去走一趟。至于再以后,那等以后再说。”
我点头,只道:“一路保重!”
萧山翻身上马,临行前又回身来看我,却是再没说什么,只向我拱手作别,便就策马而去了。
我沿着原路返回涧底,手扶着石壁下那台阶时,却不由想起很多年前,奎木狼牵着我手从这走过的情景。我忍不住停下了脚,将那荷包小心翼翼从怀里掏出,握住手中摩挲了许久,这才重新揣了回去。
回到涧底,织娘已是备好了饭食,正与柳少君等着我开饭。
我如往常一般,先端了一碗白饭过去放在奎木狼门口,侧耳听了听里面动静,又把那荷包拿出来看。不想只一眼,却是瞧得心惊肉跳,只觉的腿一软,人差点瘫倒在地上。
那荷包色泽十分暗淡,竟像是被抹脏了一般。
奎木狼说,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