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先不要说了。”
“跑茅厕这事就挺要紧!”一撮毛道,绿豆小眼眨巴了几眨巴,认真说道:“公主您是不知道,当时我要是再慢一步,差点就拉裤子里了。”
我噎了一噎,才道:“不是说这事不要紧,而是这事不是重点,咱们先捡重要的事说。”
一撮毛叫道:“可红袖姐姐说过,人活着,就没什么能比吃喝拉撒这事重要了啊。”
我无语,转头去看红袖。
“没错!”红袖向我认真点头,道:“这话的确是奴家说的,怎么?公主觉得不对吗?”
我一时噎住,竟是无言以对,只觉得胸口气血翻涌,气得岂止是要吐血,简直就要七窍流血!
一撮毛那里还眼巴巴地看着我,道:“那公主给咱们说说,到底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我深吸了口气,这才能压下火气,只问一撮毛道:“先不说你那吃喝拉撒的事,我只问你,昨夜里你见到海棠的时候,她身边可还有旁人?”
“没有。”一撮毛摇头,“她就一个人。”
“你们都说了些什么?”我又问。
一撮毛想了想,答道:“也没说什么要紧话,她就问了我几句公主的情况,问您睡下了没,为什么没去宴上,红袖姐姐提前有过交代,不管谁打听咱们院子里的事情都不能说,我就什么也没告诉她。”
“对,奴家交代过,”红袖紧着在一旁补充,“嘴一定要严实!”
这样听来倒是没什么特别之处,我不由疑惑,难不成真的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把海棠想得太坏了?我这里正思量着,红袖与一撮毛已是闲扯到了别处,就又听到红袖问一撮毛道:“说起来也是,你昨晚上一泡屎怎拉得那么久,我和织娘等你好一会儿,你都没瞧到好戏,桃花仙子又喝高啦!”
一撮毛道:“我拉屎没多久,还不是因为遇到了海棠,她要去什么观景亭,却又不认识路,央我带着她去,我一时没拉下脸来,就带着她跑了一趟。”
我听得一怔,忙问道:“你带她去了观景亭?”
“是啊!”一撮毛点头,又道:“她那样可怜巴巴的,我就寻思着我腿脚快,也耽误不了多少功夫,就领着她跑了一趟。不过半路上她瞧见那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