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长得极为相似的人,恰恰掌心也有红色花印,所有一切不过尽是巧合,皆做不得凭证!”
我忽谈海棠,黄袍怪面露几分惊讶,不过还是说道:“其实,我也怀疑海棠并非苏合转世。”
“你因何怀疑?”我不由问道。
黄袍怪抿了抿唇角,这才答道:“那苏合心性狡黠,乃是贪慕富贵,耽于享乐之人,纵是我当日未能如约而至,她怒而转去他处投胎,纵不是皇家内院,也该是富贵之所,不会选择海棠这般的身世。”
听到他也怀疑海棠身世,我本还有些高兴,可再听到他对苏合的评价,却是心中一凉。好嘛,原来在他眼中,苏合竟是此等品性,也难为他如此厌恶苏合,却也能守约前来寻她,真是太不容易了!
我一时甚是矛盾,不知是否将梦中之事告知与他。俗话讲,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那梦境之事不过是无稽之谈,我自己尚不能全信,又怎么能拿来说事?
黄袍怪伸手来抚我额头,柔声问道:“梦到什么了,怎么听你喊‘别走’?是谁要走?”
“没什么。”我忙摇头,怕他不信,又道:“发了个梦,说是你要走,一时着急,便就喊了出来。”
黄袍怪闻言轻笑,道:“莫急,你只记着,这一世,我不会走。”
他这般温存体贴,叫我越发不敢把梦境与他言说,又坐片刻,才与他说道:“你昨夜里曾说,不管前世,不论往生,只这一世你我相守,待这一世过,我无悔,你无怨,我们各听天命。这话可还作数?”
“至死不渝。”他答道。
听他这话,我终下了决定,将刚才那梦尽数瞒下,管我前世是谁,反正自己也不记得,何必再去自寻烦恼。若我真的就是那苏合,这一世后,黄袍怪不用去受那天雷之罚,岂不算是件好事?
“百花羞?”黄袍怪又唤我。
我回过神来,有意岔开话题,便就与他说道:“你换个名字叫我可好?我曾与你说过,我本是大夏国公主,闺名齐葩,兄姐都唤我葩儿。你叫我百花羞,我总是有些不惯。”
“葩儿,葩儿……”黄袍怪低声念了几遍,却是莞尔,道:“你不觉你这名字与百花羞很是有缘?葩者,花之丽采美盛,乃花中极品,而百花羞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