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抹泪,对着母亲抱怨赵王为老不尊。
见我进门,赵王妃立时收了泪,一脸笑地拉着我细看,又对母亲说道:“娘娘,还是小公主相貌性子最随了您,臣妾瞧着,竟和娘娘年轻的时候有九分的像!”
母亲不以为意地笑笑,叫我坐在一边歇口气,又吩咐人给我倒些温水来喝。
赵王妃转回头去,调整了一下表情,眨眼间那眼泪就又下来了,接着刚才的话题,继续哭诉道:“他那个老东西,我不过是一晚上没叫他进门,他就找个狐狸精来气我,还说什么要纳妾!”
母亲劝她:“你和赵王这么多年夫妻,儿子孙子都一大帮了,年少时他不曾沾花惹草,到老了又怎么会纳妾呢,不过就是故意气气你罢了。”
赵王妃用帕子抹着眼泪,恨恨说道:“我看他就是想要气死了我好娶新的,哼!我偏不叫他如意,娘娘,您可要为臣妾做主啊!”
母亲一副头大模样,偷偷地给我使眼色。
我与母亲向来心有灵犀,见状忙问道:“母亲,午膳都备好了吗?刚才遇到父亲,他说一会儿要过来用膳。”
赵王妃曾是母亲的贴身侍女,不知怎地得罪过父亲,听说当年父亲还曾下旨要赐死她,多亏了母亲拼力救护,这才保住了她的性命。不过从那以后,赵王妃就十分惧怕父亲了。
果然,她一听说父亲要来,赶紧收了眼泪从椅上起身,说道:“臣妾忽然记起来家里还有事,得先告辞了,改日再过来给娘娘问安。”
说完就火燎屁股一般地走了。
我瞧得惊愕,忍不住问母亲:“她怎地说哭就哭,说笑就笑,哭笑之间转换地如此自然顺畅呢?”
母亲叹了口气,发自肺腑地感叹道:“这是她自小的本事,现如今功力愈发地炉火纯青了。”
我与母亲不约而同地擦了擦额头,两个人对视一眼,不由都笑了,母亲便又问我道:“可挑着满意的人了?”
我摇了摇头,“够俊美的不够英武,够英武的不够文雅,够文雅的却又多了点酸气。唉!怎么挑都没有一个能够叫父亲瞧着顺眼的。”
母亲啧啧了两声,“这般挑剔,你父亲到底想找个什么样子的?”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样的青年才俊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