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的于青皖擦干手,出来迎接,道:“知敏,你什么时候过来的?怎么没听你表哥说起?”
“嫂嫂,表哥他在吗?”
于青皖扶了扶眼镜,这会儿才看到许知敏红肿的双眼,吓了一跳,道:“是不是工作上遇到不顺心的事了?你先坐下,秋儿,给你姑姑倒杯水。”
“没事,嫂嫂。”许知敏拉住了于青皖,“我只想和表哥说句话,他究竟在不在?”
于青皖看了看被她揪紧的衣袖,说:“他刚出差回来,在房间里睡觉呢。你等等,我去叫他。”
于是,许知敏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一会儿,纪源轩带着一脸的倦容走出了卧室,于青皖便把秋儿带回房间了。表兄妹面对面坐着,他们大概一年多没见面了。
“怎么了?”纪源轩喝了口水,问。
许知敏听出了表哥话音里夹带的疲惫,可这件事必须问个明白,才对得起逝去的老人。她挺直腰板,道:“哥,你打算将姑姥姥的事瞒我瞒到什么时候?”
纪源轩拿着水杯的手抖了一下,她知道了!他继而抬眼,见表妹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不禁有点气愤:“哦,你听墨家的那两兄弟说的?”
“哥,这不是我听谁说的问题。”许知敏提高了声调。
砰!纪源轩将水杯重重地放在桌子上,道:“你不如说是他们唆使你过来的!”
许知敏愣了,无法相信一向明理的表哥忽然间变得如此不可理喻,眼睁睁地看着纪源轩甩门进了卧室。于青皖听到动静,慌忙走到客厅安慰她:“知敏,别埋怨你哥啊!”
“可是,嫂嫂……”
“你别急,先听我说。这事不是你表哥的错,当然瞒着你也是不对的,可也是没有办法。”
许知敏从于青皖接下来的讲述中,知道了事情前前后后的真实内幕。之前,墨涵曾表示了墨家的担心,纪家是否会虐待生病的老人,致使老人病情恶化。其实不然,老人回到了自己的家,两个女儿怎么会不孝顺呢?尤其是纪楚丽,因为以前做的一些事觉得愧对母亲,更是百般地对母亲好。然而,老人……
先是中秋家宴,是纪家上上下下一家难得的团园。本是乐融融的宴桌上,老人时不时的说出一个“墨”字,不是墨振,就是墨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