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她呜咽出声,因坚硬的性具随他的移动抵著她的湿滑游移,然後她感到他落在乳肉上的他的唇,最轻微的碰触,他灼热的呼息打湿那梅点。当他湿滑的舌尖轻擦乳首的顶端时,蜜处爆出一阵兴奋的收缩。他的舌头另一段轻微的湿抚,引发她私处另一阵磨人的痉挛。当套在乳尖上的他的嘴唇盖合而上,当吸吮的压力给它饥渴的拉扯,当他用湿舌给它结实的打旋时,她战栗著呜咽,呜咽又变成困难的疾喘与哀吟,当他舔打、嘬吮乳房上最敏感的红晕时,他是否知道,她已濒高潮?
松开乳尖,乳首因他唇舌的抚弄而湿濡,比之前更硬突、更粉豔,华高後撤,看她。她被拉扯在放松与羞怯间,知道自己的兴奋有多明显,知道华高必已看出她身体对他的反应。他往下看,她的眼波也随他的视线下移。
看到躺压著腹部的肉龙,她吓了一跳,即使,早些时候曾与它亲密接触过,她甚至把它纳入嘴里。但现在,尽管身体已长伸著,但那粗长的勃起,它的根部栖息在蜜处的湿缝间,紫红色的肿大冠部则压在她肚脐上,身体一阵火烧火燎的阵痛。她不能──身体不可能?──容纳得下它的。
她眼睁睁地看著它後撤,感觉它温暖、结实地畅滑在腿间万千敏感的神经下,她咬著下唇吞回快将脱口的求饶,因可怜的华高也没说‘不’的权利。惶恐地她继续注视著,当它没威胁著进入,代之以对肉芽绵柔的划扫时,她只能大声地回以呻吟。缓慢地,他抚玩她吟唱不断的神经,上上下下,研磨肿胀的蜜核。他看她因澎湃的喜悦而呜咽、吟喘,他看她脸庞的方式,让她兴奋又羞愧。
当他的手下滑,罩上她臀部,当他靠前,恐惧又向她袭来,但他没迫切的贯入,她只感到降落身上的他的吻,吻她胸乳,还有他的舌,他的舌封缠、弹拍乳蕾,还有他钢硬的肉龙,前前後後的沿湿瓣滑移。她伸屈四肢、弓背、颤蠕、吟喘,尽她所有的力量去保持静止。眼中水雾迷蒙,她快将啜泣,但这回她知道,是因喜悦与想望,是因那不断攀升的、竭斯底里的需要──需要高潮。在她大张的两腿间,他的臀缓慢、微妙地摇旋,像真正的性交,却又没有插入。他的唇舌对乳尖振荡式的拉扯,让她紧绷在被缚著的锻带与他牢固的抓握间。她快要……任何一个,下一秒……
他停下,渗凉的空气搔痒湿濡的乳尖,她的蜜处抵著突然静止的刚硬龙首悸颤著。
他给她唇角一个细碎的浅吻。他细凝著她,如此如此甜蜜地,她几乎要以为他已经在她体内了──就像他也感觉到她的痛苦、她疼痛的需求一样,而她也能感他所感。她希望手臂是自由的,那她就能用双手去抚挲他脸庞,把他拉向自己,吻去他眉宇间的浅皱。她希望她能告诉他,她已经准备好了,即使她还没有。
视线仍被他锁著,她能感觉到他的震颤,当他更拉近她,臀部後退一点点。她能感到他分身的粗长沿她瓣口下划,呼吸一疾,感到柱体的头部烫贴著她,找寻著入口。她浑身发僵,静待著。
一只手把她紧搂向自己胸口,华高的另一只手轻托起她粉臀,他的臀微妙地轻扭,寻觅著那爱的根源。她倾听著他紧张的呼息,知道他要把自己绷得很紧很紧,才能像现在这样慢慢来,温柔地、小心翼翼地慢慢来。他硬顽迫出的圆钝压力在不断增大,如此轻缓地前探,然後又温和地後退,再然後缓慢但坚决地重新钻入。他在打开她,缓缓地、逐步拓穿,那圆钝的压力削成尖痛,当他贯穿那道见证著处子身的屏障。
她退缩著尖喘时,他看起来也很受伤,他也会喘息著完全停下。其实并没有很痛,她希望她能告诉他,希望自己能冷静、放松,用一声轻吟、一个微笑去接纳他。她凝视著他,尽力显示自己还好。互凝著彼此,几下扎实的最後推进,他完全没入。感官的洪流击擦全身,她疼痛的需求得到回应,他,他粗硬的分身突然充满她,火热的愉悦旋涡混著痛。在那不断膨胀的喜悦源点有著小小的尖痛,蜜道裹著他收缩,震颤著圈夹。老天,他在她身体内。
不再是处女了。
他仍陷在她的深深处,搂著她,他的胸膛烫贴著她胸乳,两人几乎是同步地喘息著。他俯首吻她脸颊、她耳垂、她头发。再度迎上她眼眸,温柔地他开始移动──在她身体里,抵著她。已没多少痛楚,而她期待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