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我就可以从后方施袭,他脸向着我的话我怕自己会做不来。但他直直地朝我走近,而我又穿了那件该死的小睡衣,根本就没时间。
我胡乱地抓起书架上的杂物,用尽全力把手里的东西向他的脸掷过去。他闪身避过,再一把抓住我手腕,一副根本不用费上多少力的样子。另一只手把我手里新抓住的东西夺过,他冷静地把那物件放回书架上。
然后,用同样冷酷的沉着,他缓缓地把我推按在墙上,身体紧压着我的。
“德芬——真是个淘气的女孩。”他把那话吹进我耳管里。
我抖得厉害,身子象要软下般快站不稳了。
“我本来打算斯文点的,德芬。可你好像更喜欢我——粗暴点,嗯?”
我站在那里,哭着,竭力想挣脱被钳制着的手腕。
“现在,给我听清楚,你逃不掉的。我为你安排的所有甜美的事情——将会一 一发生。区别只在于怎样个发生法。”
话没说完,他一把拽住我手腕。我死命挣扎,但不用几秒他已把我拖进一个房间里,下一秒我被推跌在床上。他覆压上来,那样快速、强悍,我的手腕又被抓着,被牢牢地钉在头顶上方。
“我们可以这样……”
他的大腿把我的挤开,身体密实地降压在我身上。
“…又或者,安静点更有味,我可以把你绑在床头,再慢慢享用我们的快乐时光。我还真细心地把镣铐和绳索都带来了——以防你不合作。”
我怕得发慌,几乎没听懂他说的什么。我只知道他停下来了,我被无助地钉压在床上,但他停下来了。然后他说要绑起我的话慢慢渗入脑髓,我一阵惊厥。知道自己要被强暴已经够吓人了,但如果整个过程还是被绑着进行的,光那恐惧感就够杀我几遍了。
“可我知道,德芬,你宁愿我用温柔点的方式,对吧?所以如果你肯保证乖乖地听话,我会前事不计重新开始的。告诉我,你会听话吗?”
我只是躺在那里,震抖着说不出话。
“我知道你会的,”他放开我手腕,抬起身。
他甫一松开,我立马起身后退,退到最远离他的床角,直到背脊抵上冰硬的墙身。我蜷缩在那儿,把脸埋在膝盖后——可以做的就只有哭泣。
“先来个君子协定吧,德芬。今晚还有接下来的我俩在一起的时间里,你照我说的去做,这其中包括不许逃走,还有——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也不能在我走神时拿东西砸我脑袋,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