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曩悸动、颤抖、激出。
我高潮了──我也哭了。
那时候,我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哭。也许我怕她不会停,怕她会不停地用我的阳具,直至它磨破出血,直至它再不能用、再不能勃起。也许我怕她会不停地用歌罗芳之类的药麻痹我,囚禁我,让我永远变成她的性爱玩偶。
或者、也许……天,我不知道,也许我体内的某些变态因子不想她离开。我的意思是,我想她离开,但……妈的,我也弄不懂,但我不想甚至害怕她会离开,不是因为身体瘫软而怕被丢下,即使在那时,在意识迷蒙间我也很清楚这点。
她离开我的身体,下了床,捡起内裤衣物。她要走了,我仍动不了。她边穿衣服边冲着我笑,象刚发生的所有只是场火辣的一夜情──你情我愿的一夜情。
“刚才太棒了。以后我可以骄傲地告诉别人,那晚,华高?都邀请我进他酒店的房间,疯狂地操我。”
然后,在开门以前,她发痴地低笑,回望着我说道,“知道最疯狂的是什么吗,华高?要是你让我怀上了──一个小华高,那才真有意思呢!”
她走了,留下被她的汁液与我的精液弄得粘糊糊的我,脸上还留有她下体的味道,还是动不了,我怕自己再也动不了,怕自己会死,咬牙切齿地愤恨她得到了她想要的。和,妈的,要是她那通怀孕的鬼扯不是玩笑,老天,如果她没避孕,如果那晚是她的危险期? 到第二天清早,身体才恢复过来。我整晚瘫在那里,想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想自己该怎办。开始时我想等身体一能动,就马上报警。但时间过得越久,我越不想那样做。没可能包住这件事的,媒体一定会收到风声。他们会把它当成笑话来报道。即使是警察也会觉得整件事十分滑稽可笑。“可怜的家伙,那个可怜的摇滚明星哭着跟他们说‘有个辣妹对他下了药,强奸了他。’”就是他们不把它当笑话看,这整个过程也太羞耻了。
现在把这些写下来,我才意识到除了怕事件暴光和羞耻让我没报警处,还有某种东西让我不那样做。对她所做的一切──感觉很混乱。我不以为我能再说出那段经历而不勃起。妈的──操她妈的,甚至稍一回想,下体便会发硬。
但是,我想我会告诉艾迪──待我回家以后。这不是可以用电话讲清的事情。可是,当我回到家里,和她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