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法式舌吻。
宋律扬远远望着这一幕,嘴角状似有些啼笑皆非的轻扯了下,随即转身返回卧室。
见他不再看这边了,梁宥西这才意犹未尽的放开含在口中的粉唇,黑眸睨着脸红耳赤的关夕道:“我对你和她的感情不一样,所以你不用计较我到底更爱谁。”
关夕楞了一楞,然后蹙眉:“你的意思是你现在还爱着她?”
梁宥西低笑:“我没那么博爱,可以同时爱两个女人。”
“那你说不用计较你更爱谁?”
“意思是我已经不爱她了,所以你不用再做比较,现在你才是我爱着的女人。”怕她钻牛角尖,梁宥西赶忙解释清楚。
但关夕仍是不懂,“什么叫你对我和对她的感情不一样?”
难道是他现在对她的感情没有他当初对岑欢的感情深?
梁宥西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措词该怎么说。
“算了,看你这么为难,我也不勉强你。”关夕推开他走回卧室。
梁宥西跟进去,同时捉住她的肩拉回怀里。
“我不是为难,只是还没想好怎么说。”他拥紧她,用回忆般的语气说:“我和岑欢的那段情只是我自己单方面的付出,是我永远也得不到回应的一厢情愿,我在这段感情里收获的只是伤心和失望,还有心灰意冷。而与其说我是爱她,还不如说我是爱上了一个习惯。我从在你二哥的生日舞会上见过她一面后便开始莫名其妙的臆测她的种种,那些年我虽然没再见到过她,但是她一直活在我臆测的世界里,久而久之便成了一种习惯,以至于在医院重遇她后,我有种她原本就一直和我生活在一起的错觉。我已经习惯了想她,习惯了把她当做是陪我过一辈子的那个人,所以才一直对她念念不忘。”
察觉怀里人儿的挣扎,他越发抱紧,接着说:“直到你介入我的生活,我从抗拒这段婚姻到不自觉被你吸引,现在我很肯定我已经走出了对岑欢的那段情,也戒掉了臆测她种种的习惯,我现在只爱你。”
“你确定你现在真的不爱她了?看到她不会感到心动了?”
梁宥西以额磨蹭她的鼻尖,“你要信我。”
关夕眸光微转,掠过一丝狡黠:“那我们一会一起去她家接珩珩和彦彦?”
“……”
“你还是怕看到她?”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