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环境中,只几秒的时间就适应了室内的昏暗,倒是梁宥西难以适应,在给关夕倒水时连撞了好几下桌腿,痛得他想骂人。
“把衣服脱掉。”
他把水往床旁的茶几一放,语气因为撞痛的脚而显得有些烦躁。
关夕一下没反应过来,眨巴着眼不吭声。
梁宥西白她一眼:“不脱衣服你怎么喝水怎么吃饭?”
关夕这才慢半拍的搞懂他为什么要把灯全给关了,原来是因为她?
这个念头闪过时,心里某个地方骤然滋生一股甜意,让她不自觉笑出声来。
梁宥西脱了白大褂往床上一躺,问她:“笑什么?”
关夕轻咬着唇没吭声,开始解除身上那些出门必备的战斗武器。
梁宥西双手搁在脑后枕着,目光循着耳边爆开的细微声响望过去,居然能看清楚脱下防射服的关夕的大致轮廓,虽然五官是无法看得真切,但那轮廓却是精致清秀,典型的美人脸,让他想即使年过六十依旧风韵犹存的关母。
关家的兄弟各个相貌出众,完全是遗传自他们的父母,而同样是同一对父母所生,没理由关夕的长相会差到哪里去,可为什么传闻关家小姐姿色平平?
关夕察觉到他注视自己的目光,心口又莫名跳得剧烈,连双手都有些不太灵活。
等到终于脱下身上的束缚,她有种重获自由的舒适感。
“关夕。”
在关夕端起茶几上那杯水正要喝时,梁宥西忽地喊她。
她困惑地看过去,“什么?”
“你为什么来医院?”
关夕连喝了几口水,然后放下,走到床旁望着躺在床上闭目假寐的男人,“我来看你。”
梁宥西心头一动,却没睁开眼。
“为什么要看我?”
关夕楞了楞,觉得他这个问题有些奇怪。
“你是我老公,我来看你有什么不对?”
老公?
梁宥西下意识皱眉,很反感这个称呼。
“关夕,你知不知道我们为什么会结婚?”他忽地睁开眼,锐利的目光直达关夕心底,让她不自觉颤了颤。
“我知道你不想娶我……”
“不是我想不想娶你的问题,”梁宥西打断她,“是我们的婚姻不是建立在感情的基础上,如果不是你今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