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俱是面色一震,而岑欢则脸色刷白,目光恳求的看向席文绢,“伯母,我父母是感谢宥西救了我特意来探望他的。”
席文绢微微一笑,抓过她的手握住,“欢欢,我知道我这样说很突然,可这事拖不得,因为我们能等你肚子里的孩子却不能等,你们如果再不结婚,将来你肚子大了,别人议论起来也不太好。”
岑欢心里咯噔了一下——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孩子?”霍尔太太看向女儿平坦的腹部,脸上的表情说不出是惊讶还是震愕。
“欢欢,你怀孕了?”
“怎么,欢欢没告诉你们她怀孕的事?”席文绢神情微讶。
“怎么回事?”霍尔蹙眉,本就显得严肃的此时越发肃穆。
几双或惊讶或审视的目光同时投来,岑欢只觉浑身的血液齐齐涌上脑海,眼前阵阵发黑,有种随时都会昏过去的感觉。
梁宥西也没想到母亲会这么心急,听她说出岑欢怀孕的事他就知道事情要不妙,如今看岑欢的脸色,他顾不得是否会撕裂身上的伤口,一下坐起,拉过站在床边的岑欢坐下,双手环着她一副保护者的姿态。
“妈,岑欢这些天身子有些虚精神也不大好,婚事往后再说。”
席文绢一楞——是谁嚷嚷非岑欢不娶,怎么这会又变卦了?
霍尔睇向梁宥西,那张在望着女儿时神情全然是疼惜的脸让他看清楚这个男人对女儿用情至深。假如女儿真是移情别恋喜欢上了这个男人,他倒也欣慰。可他很清楚事情并不是这么回事。
“欢欢,梁先生伤口未愈需要多休息,我们走吧,别打扰他了。”
岑欢知道父亲是要问自己关于怀孕的事,无奈的点头,想起身,梁宥西却不肯松手。
“伯父,其实您不用谢我,我救岑欢都是应该的,她怀了我的孩子,我当然要保护她们母子平安。”
岑欢似乎料到他会坚持说孩子是她和他的,并不感到意外。
只是霍尔夫妇却像是被雷劈中一样双双僵住。
岑欢不敢看父母的脸,恨不能让自己立即消失。
“霍尔先生,我们还是找个地方坐下来谈谈吧。”一直沉默的梁敬升忽道。
霍尔回神,浓眉蹙得更紧,却也点头挽着妻子离开。
周遭静下来,梁宥西抱着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