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完,检查结果显示只是软组织挫伤,吃些消炎活血祛淤的药就行了,连点滴都不用挂。而那片淤血则需要比较长的一段时间才能散去。
“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大哥那。”藿莛东把岑欢放在卫凌风专用办公室的软椅上,然后拿起那个资料袋道。
岑欢点头。
待他走后,卫凌风搬了张椅子隔着一张办公桌在她对面坐下,脸上笑意不减。
“先来讨论下,我是直接叫你名字呢还是和阿东一样叫你外甥女?”
岑欢囧了下,抽着嘴角道:“他都是连名带姓叫我。”外甥女?啧,他喊得出来她都不敢应。
“说起来,我刚才在大厅一眼看到阿东抱着个女人进来时,我以为是他那个助理,走近了才看清楚是你。”
岑欢想起中午那一幕,说:“julie被他骂走了。”
“骂?”显然是对这个字眼很不可思议,卫凌风惊讶的将眉挑得老高。随即又笑,“怎么个骂法?”
岑欢寻思着要不要说,这时一个护士走到门口敲了敲敞开的门,“卫医生,16号床的病人情绪非常激动,我们根本没法给他换药。”
卫凌风闻言站起身,看向岑欢:“你先坐一坐,我去看看就过来。”
卫凌风这一走,大半个小时过去都不见人影。
岑欢坐着实在无聊,提起右腿落地试着踩了踩,虽然仍是很疼,却没有到钻心的地步。
她从笔桶里拿了只笔在一张纸上给卫凌风留了话,然后便慢吞吞的移向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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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莛东,爸今天下午来过,你知道他跟我说什么么?”
藿静北半躺在病床上,手里拿着笔边在一些文件上签阅,边问站在床边的弟弟。
藿莛东望一眼神色看似平静的兄长,沉默不语。
藿静北像是也没希望会听到他的回答,自顾自的道:“他要我好好养病,公司的事情放手让你全权处理。”
他说着停下笔,抬眸看过来,有些发紫的唇边荡开一抹冷笑。
“你说爸偏不偏心?我好歹还有一口气在,还没死呢,他就这么急着要我退位,把我所有的一切都奉上给你。我不懂,这是为什么?我这个儿子有哪点比不上你?”
兄长的质问并没让藿莛东面无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