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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囚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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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85(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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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明扼要地道:“洛阳那边的信迟了两日。”

    观沧海平素虽然不怎么算计人,但论起心机来,并不比容止少多少。同时更是知道容止不少事,因而只听这么一句,便当即明白容止所虑,道:“或许真的只是信来迟了呢?”

    容止静静道:“但或许是真的出了意外。醉露书院”或许,或许。或许没事吧,可他赌不起那个“或许”。

    一觉察到冯亭有可能对楚玉不利,容止便当机立断,召集起他所能立即调动的人马,控制住平城内外,固守城门,并且分出一半兵力锁住皇宫。

    这些,都只是准备。

    观沧海与容止两人肩并着肩,快步地走在军队让开的道路上。皇宫就近在眼前时,观沧海忽然开口道:“我还是不明白,冯亭怎么会这么做?”

    他始终觉得,冯亭没有对付楚玉的道理。冯亭若是要对楚玉不利。目地无非是为了针对容止。可是不管怎么想,这都是极为不智的举动。

    不过。现在北魏接近一半的权力,暗中捏在容止手上,太后,但她若是想跟容止相斗,只一个照面就会被扳倒。

    洛阳那边,可以分两个可能来看待。

    其一,冯亭杀了楚玉。这是最蠢的可能。杀死楚玉,不但不能带来任何利益,反而会激怒容止,招致可怕的报复。

    其二,冯亭绑架楚玉,用来要挟容止。这一途看似可能,其实也是难之又难,洛阳平城两千里之遥,押解前来的过程中,多少变数容止都能给他变出来。

    然而这一切地前提,却是必须先瓦解容止在洛阳的部署,但那也不是太过轻易的事。

    此刻容止已经能看到皇城的门口,在密密麻麻军士的包围下,往日辉煌庄严地皇宫竟显出几分不堪承受的脆弱,他眸光深不见底,不带感情地道:“就算与洛阳无关罢,今日也顺道将一直悬而未决的事解决了。”

    他的思路和观沧海还算接近,观沧海能想到的,他自然能想到,不管从哪方面考虑,冯亭都没有对付楚玉的理由,因为她没有足够的力量能够依仗依靠。

    只不过,与观沧海不同的,便是楚玉对于他的分量,他不接受一星半点地侥幸,他现在就要确实而肯定地掌控局面。

    倘若冯亭真的做出不智之举,包围在皇宫外的军队便是他的筹码与武器;即便能确定洛阳无恙,另一方面,冯亭一直拖延着不进行皇帝废立却是不争地事实,他趁此机会强行将此事给解决了。

    在召来部属之前,容止便已经思考了一切可能,想过了最好和最坏地情形,并各自针对做出对应方阵策略。

    最好的情形,是他多心了,密信很快赶到,拓拔弘在压力下传位给小拓拔,由太后辅政。

    最坏地情形……最坏的……

    两人走到皇宫门三丈时,观沧海觉察身旁的容止忽然停下脚步,扭头问道:“怎么了?”怎么不走了?

    容止长长的睫毛上凝着几粒细小的冰珠,他微微敛眸,轻声道:“无事。”

    倘若,他是说倘若,倘若楚玉真的有什么不测,他不介意拿整个北魏皇宫来陪葬。

    这是最坏的情形。杀光皇族中人,对他有百害而无一利,现在他虽说掌控着很大的力量,但并不是整个北魏都受他控制,一旦最高统治者崩塌,必然会发生内乱和争夺。

    自然,对他而言,和平夺取与武力征服的区别,不过是少些心力和流血的距离罢了,并无太大的不同,可是此时此刻,容止衷心地希望不要让他用到最后的手段。

    他心肠冷酷,纵然满目山河遍地血,也不能动摇他分毫,但他不愿意其中有楚玉的血。

    来到大门紧闭的皇宫前,两人停下脚步,容止微微仰起头,语意幽冷:“开门。

    ”

    话音未落,随即有两排军士合力抱起粗大的圆木,一齐撞开大门。

    “哐”的一声巨响,高大的宫门向两侧分开,北风卷地而起,吹得枯草簌簌作响,夹带着凛冽的雪片,抢在容止之前扑门而入!

    第五卷 二百七十一章 意外的血红

    记得最初来到洛阳的时候,也是在像现在一般的冬日。

    静静地依靠在窗边,楚玉悠闲凝望从天空中飘落的白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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