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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囚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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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82(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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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是家中传下来的。但这物件对他而言并无多大价值,更何况在这个时候,他的心思全不在外物之上。

    桓远走下马车,眉心中写着忧虑,昏黄的夕照在他的衣衫上染了一层黯淡的金边。

    拓拔弘地作为他不是不知道。

    相反,他眼看着拓拔弘下令搜查李家罪状,连坐斩杀李奕,他曾试图阻止拓拔弘,却没有成功。

    纵然心怀大志,但拓拔弘现在也不过只是个不满二十的少年,沉静不足,眼看着冯太后公然给他死去的父亲戴绿帽子,这样巨大的侮辱他如何能承受?

    冯太后时常召李奕等人入宫陪伴。亲眼看着自己的臣子朝太后寝宫走去,他却什么都做不了,而每次上朝之际,看到朝臣们的目光。纵然没什么异样。他都觉得那仿佛是在嘲笑他。

    如此日积月累的压力下,拓拔弘对冯太后的怨恨已经到了无法压抑的地步

    :胸中一口恶气。

    今日李奕遭斩杀的消息一传开,冯太后誓必不肯善罢甘休,接下来朝堂上会掀起怎样的波澜,他只略一做想,便心中微感寒意。

    轻叹了口气,桓远决定把皇宫中的烦心事暂时压下,他抬眼朝自己称之为“家”的地方看去,却见楚玉站在门口,似是在等着他。

    此时是秋末,平城的傍晚晚风很冷,楚玉有些怕冷地抱住手臂,一见桓远回来了,赶紧跺跺脚迎上去,笑道:“回来了?有件好事要告诉你。

    ”

    桓远不问她什么好消息,只解下身上的细绒披风,小心给楚玉披上,皱眉道:“天气转寒了,怎么不加件衣衫再出来?”

    楚玉感激地笑了笑,扯了扯颈前地束带,继续方才的说话:“今天容止和我说了,从明日起,你不必再去见拓拔弘,三日后我们回洛阳去。”

    她简单地叙述前后缘由,说完却见桓远面上并无喜色,反倒有些忡怔地望着她,好像看到了很吃惊的事。

    被他看得有些心虚,楚玉抿一下嘴唇,微微不安道:“有什么不对么?”他怎的这么看着她?

    难道他不想走?
    过了一会儿,桓远露出苦笑,低声道:“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

    楚玉奇怪道:“不明白什么?”

    桓远停下脚步,他望着楚玉,欲言又止。

    这三年来,容止待楚玉如何,他们都看得到,先不说外面,至少在这家中,容止的用意已经如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就连最不晓事地阿蛮,都看出来了一点端倪,可是为什么她却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一般?

    她是当真不知,还是故意装成这样的?

    他声音极低,含混地隐没在吹来的秋风中,楚玉一时走神,没听清楚,笑着问道:“你说什么?”

    她神情轻快爽朗,目中全无即将分别带来的不舍忧伤,反而更像是想要迫不及待地离开,桓远心中黯然一叹,口中应道:“没什么。”

    知道又如何呢?不知道又如何?难道他还希望楚玉为了容止而留下不成?

    如今这个境况,难道不是他所希望的么?

    楚玉很高兴地与桓远说了许多,说今后回洛阳的安排。

    要离开的消息,她已经通知了花错阿蛮两人,阿蛮自是没有任何意见,花错则说要考虑考虑。等在门口,则是想亲口将这件事告诉桓远。

    事情交代完毕,楚玉一身轻松地回到自己居住的院落,才走入院门,却瞧见一个人影背对着她,坐在院子里的大树下,手上地鱼竿一晃一晃,姿态甚是悠闲。

    楚玉面上笑意登时冷了下去,当即停步站定,冷冷道:“观沧海?你来做什么?”

    第五卷 二百六十八章 离声断人肠

    自从知道“观沧海”不是观沧海,而是容止所假扮之后牌观沧海的好感便一下子降到了冰点。虽然主导者是容止,但观沧海全力配合了容止的作为,这是不争的事实。

    观沧海似乎也知道她心里的疙瘩,三年多前他和容止一起来到平城,却极少在她面前出现,两人并不怎么打交道,如现在这般不声不响出现在她的院内,更是从来没有的事。

    鱼竿悠然地朝后一甩,坐在树下的修长身影站起来,观沧海转向楚玉,他的双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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