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裂双翼的女孩:原罪
从前,有一间马戏团会随着季节转变,而到不同的城市做巡迴演出。
不过,成员只有五位,应该说剩下五位成员在这间马戏团。
这五位成员分别是:团长、驯兽师、魔术师、面具师、毁灭师。
他们的表演令人讚叹、惊豔、耳目一新,甚至为之疯狂。每一场的表演,全都是将马戏团帐篷挤满,水泄不通,毕竟每个人都想亲眼目睹这五人的精湛表演。
不过,想看完这场表演有一个代价,对等的代价,残酷的代价,疯狂的代价。
代价是什幺?
有人说是寿命,有人说是灵魂,有人说是身体里某一个部位的器官,有人说是回忆,有人说是情感。
这些全是传言,没有人知道真正的代价是什幺,但是确信的一点是,每一个人看完那间马戏团表演后,全都会说一句话。
「坏掉了,一个接着一个,直到全都是坏的了。」
儘管,马戏团充满着神秘又阴森的传闻,依旧有着众多的人们前往观看他们五人的表演,因为停不下来了,众人深深的被这五人所吸引,坏掉的五人。
*
「妈,便当!」荷莺雁穿着一双蓝白拖冲下楼,巨大的声响随着每一次的跨出而有规律地产生。
荷莺雁,她有着一头清秀的乌黑短髮,一双如清水般透彻的异国瞳孔,粉嫩且透露着健康的双颊,丰厚有弹性的芳唇,不过她的穿着是一套男生款的制服,这就要归咎于她家的传统,妈妈不准她穿女孩的制服,原因是荷姓家有一个流传已久的惯性,荷家不能有超过五位以上的女儿身,而荷莺雁正是第六位出生的女婴,所以必须装成男儿身直到年满十八岁。
荷莺雁对于这项传统没有什幺反弹,也没有什幺看法,她无所谓的遵循妈妈的意思,打扮成男孩子到现在她都已经是是十六岁的高一生了。
「我说过几次了,不要再上下楼梯的时候用跑的!」一个已经白髮苍苍的妇女拿着长筷子指着女孩,脸上满是岁月的痕迹,但却看不出这个女人今年即将迈入五十末,她给人的气势就像其他四十几岁的母亲一样,充满着精力和朝气。
「雁雁,听妳妈的话,不要在楼梯间奔跑,很危险的啊!」坐在餐桌边上了年纪的中年男子,虽然是没有一头白髮苍苍的头髮,也没有满脸皱纹的肌肤,但行动上和讲话方式全都像是一个六十五岁的老伯了。他端着一杯浓缩的黑咖啡,也因此厨房全是淡淡的咖啡味,甚至还有妈妈早上洗澡的淡淡沐浴香。
「话说老爸,你上班要迟到了噢!你这样要错过六点半的捷运了喔!」荷莺雁俏皮的笑容既是少女的秀气,也同时带点中性的阳刚。
手指被暗红色的领带给缠住了,荷莺雁的笑容马上就消失了,注意力全集中在这条可恶的领带上,「烦耶!不想要繫领带!」这种说变就变的性格,就和她妈妈一个模子印出来的,总是在一秒钟后变脸,让人永远摸不清。
「雁雁,过来,爸帮妳繫!」爸爸叫着自己女儿过来,却反而自己起身走到了女儿面前,伸出了长满茧的厚实手掌,熟练的在荷莺雁的脖子上繫上了一个完美的领带。爸爸脸上是宠溺的神情,对着这一个已经将她当成自己女儿的少女,他已经默默地将她当成亲生女儿。
「谢谢,爸!你打得超好的!」荷莺雁开心的看着胸前的领带,用两手捉着暗红色的领带,不停地用手指们把玩着。
「好了,你们两个的便当,快去上班和上学吧!」妈妈拎着两个便当盒,用着叮咛的语气唤道,她的老公和女儿要是不快点出门的话,就真的要迟到了。
「孩子的妈,那我出门了!」
「妈,我去学校了!」
看着女儿和爸爸的背影走出了家门,妈妈叹了一口气候整个人跪坐在玄关门口,当她低下头的同时,一滴又一滴的泪珠落在木质的地板上,那是一种无形的舒压,甚至是一种不能和人诉说的悲痛。
「??路上小心。」妈妈微笑地望着门口说道。
她,手紧紧地握住胸口。
她,越来越痛,痛到最后,整个人昏迷的躺在了玄关前。
她,昏迷的过程中,勉强的半睁开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