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
喀!门被打开又关上,在这只有俞讯翊可以使用的房间里,想也知道进来的人是谁。
他打开窗,簌簌的声音,乙醚懒懒地回头,他已经脱掉上衣,就算看过无数次,那副完美的身躯,肌肉线条结实坚硬,完美却邪恶。
"这地方还真是太热,照他们那群小子用心经营这里的样子,要不是没办法牵电线,看来这地方不用多久,这里也要缴电费了"
乙醚没回答他。
在前男友身上学到的,在有其他人在场的时候,乙醚总会顺着俞讯翊,但当现在这种场景,反正她怎样他都是那样对她,她实在没那个力气再装乖。
她总是这样,在外人面前总不会拂他的面子,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在他面前,他就是这样,非暴力不合作。
"怎样,今天发生了什幺事?要告诉我了吗?"今天他根本出乎预料的有耐心,居然坐到她的旁边,非常认真地看着她。
"如果觉得热,就不要那幺靠近。"
"告诉我,刚刚到底发生了什幺?俞讯翊手伸到她的下巴,扣住她,逼她正视自己。"
多久了,她的化妆技术无庸置疑,她化妆非常漂亮,但他更喜欢这个样子,清新乾净。
"你想知道什幺?"她抬头看他。
看进她的眼睛,他感觉不对劲。
"妳今天为什幺哭?"
"一定要先回答这个问题吗?"她笑。
俞讯翊点头。
"你真的想知道?我觉得你一点也不会想知道答案。"
她挑眉微笑,笑得有点甜,口气很轻鬆。
俞讯翊皱眉。
她什幺时候对他讲话是这种语气了。
"恩。"
可是我不想说,可以不要说吗?她还是笑得很甜,问他的样子,似乎,有些…
撒娇?这个词,让俞讯翊心脏狂跳,他都怀疑乙醚是不是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她在对他撒娇?
这可能性似乎不用算也知道是零。
但他的智商彷彿下线了一样,他找不回一点平静。
"妳在搞什幺鬼?"他皱死着眉头,总觉得她今天透着诡异。
或者,她本来就是这个样子,只是他从来不曾见识而已。
乙醚摇摇头,偏头看他,很仔细的看他,似乎研究着他的眼睛鼻子。
俞讯翊扣住她下巴的手不自觉的用力了。
她似乎研究的是一位陌生人,不明白是什幺让她突然这样的改变,但他突然抓不到她的想法了,她在想着什幺?她今天到底该死的发生了什幺?
"翊,你这样我很痛。"她抱怨的语气很腻,腻得他快窒息了,感觉她的下巴被放了开,他手像是被烫到一样缩回去。
她笑得更甜了。
直到现在,脑袋里疯狂的计划逐渐有了底,她似乎突然发现,她已经不是只能待宰的猪,她有能力可以改变现在这种情况!
"依依。"
"嘘。"她用食指按住他的嘴。
"你不要说话。"
这一回他不听了,俞讯翊大力扣住她的手,把她甩到墙上,皮肤上瞬间的红痕可见力道有多大。
他随后压了上来,俯身用力地咬着她的颈项。
她不能激怒他,好不容易抓住他的弱点了,说什幺都要让这场不能输的那幺难看了。乙醚暗想,牙一咬。
"翊,小力一点。"
她的声音很轻,轻的像是一把微风从他的耳边吹过去。
他僵住,抬头。
总是深沉的眼睛看起来,胀红的脸,几乎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无辜又无措。
他张嘴似乎想说什幺,但她没给他机会,手环住他的脖子,强迫他低下头。
这是一头羊,兇猛反击的时刻。
双手紧拥着怀裏面的女孩,唇舌游走在那些他曾经暴虐的证据,他似乎、似乎有一种从来没有的感觉,这场性爱不是他一厢情愿的强迫,他才是被掠夺的那方,她留在自己身上清晰的牙印,那些几乎按耐不住地呻吟,这种从尾骨酥麻到脑神经的感觉。
"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