沟在深色的床单上染上更重的墨色,她金色的发散乱出暧昧的弧度,蓝紫色的眸子因荡漾着情欲的雾气,使得本来纯洁的少女充满了淫堕的美。
在她的身体连僵硬抵抗的力气都被剥夺后,厄多斯终于松开她的手,将早就被蜜汁染得透亮的紫黑色肉棒从花穴中抽出,于穴口滑动研磨,已被玩弄得泥泞一片的花穴哪受得了这样的摆弄,哆嗦着抽搐起来。
“……陛下……”
珂芮眼眶泛红,浑身发烫,脑袋晕沉沉的一片,只觉得身体空虚不已,她伸出手来,将有些粗糙的指尖落在他俊美的面容之上,也不知道是想爱抚他还是推开他。
面对她这样生疏的称呼,厄多斯低垂着眉眼没有说话,只是将她的双腿架上他的肩膀,提起结实窄臀用力向前一挺,狠狠将自己没入她体内。
“啊……咿咿……呀啊……”
少女的紧窒并不能容他一口气连根没入,但直捣深处的肉柱已撞得她差点晕厥过去,在他稍稍退离时,珂芮好不容易喘了一口气,但下一秒却又被再度深入的肉棒捣得弓起身来,嘤嘤呻吟。
“啊啊……陛下……求您……求求您……别……啊啊……”
啪啪啪啪的肉击声与少女的无助的娇啼,使得色调浓重的寝殿满是暧昧的气息,床边的帘幔在男人激烈驰骋间层层落下,盖住两人媾合的身影,却掩不住益发浓厚的情欲。
厄多斯与珂芮的肌肤都白,但却白的截然不同,珂芮的肌肤带着珍珠的温润,厄多斯则有着剑锋的冷厉,当他压在她身上在深色的床单间交缠时,那异色的白与深浓的欲望,毫无顾忌地侵犯少女仅存的一切。
“嗯……求我什么呢?”
“……求您别……别……啊啊……呃啊……”
珂芮想求冥王慢一点,别进到这么深的地方,别让她思念黄泉的空间都没有,但是肉棒上勃起的肉筋在花蜜的润滑下,不断拓开花径中羞涩的皱摺,邪恶的刺激她最脆弱之处,堆叠出排山倒海的快意,她的哀求支离破碎,根本不成句子,更别提要让他慢下抽插的动作。
“珂芮……珂芮……”
他一声声喊着她,语调温柔的满是爱怜,但他每一次撞击都又狠又重,牵动她纤细的身躯、不断向她深处埋入,彷彿恨不得扎根在她身体里面。
巨涛似的快感随着他的动作席捲她全身,淹没她仅存的理智,逼着她只能随着他的进出一下下浪动。失神的双眼聚不起焦距,在媚术的影响下,冥王的身影隐约与她所爱的少年重叠起来。
珂芮恍惚觉得自己此时应该是正被黄泉所占有,而不是只见了两次面的冥王,他身上的气息是如此熟悉、温柔却又热烈的情焰和之前别无二致,除了她所爱的少年又会是谁?她相信只有他才有可能进到她这么深的地方,为她带来难以自拔的狂喜。
纤细手臂环住他的后颈,在厄多斯一次次进出的律动间,配合他深入索取,炽热狰狞的肉杵在花穴中每一次抽拔,都会带出大量的暧昧黏丝,本来透明的淫丝在男人激烈的起伏中被磨成点点白浊,在肉棒用力抽拔而出后又会被狠狠搅回花穴之中,两人交合处泥泞出堕落的淫糜,彷彿本来就是该紧紧相连,永不分离。
厄多斯爱极了她在他身下难以自禁的迎合,但当他发现那涎出晶莹唾液的粉唇,开阖的口型似乎正喊着少年之名时,他的突然僵硬地停下了动作。媚术是他降的,只为让她在初次就能享受到快感,可她在恍惚之间将他视为那名凡人少年,他又情何以堪。
有一瞬间,厄多斯真想要嘲笑自己,但在珂芮因他的停顿,空虚难耐的扭动起身体,奉上自己甜蜜的唇瓣时,他毫不迟疑夺去她的呼吸,并发狠的顶到她花心深处,更加激烈的狂抽猛送起来。
威逼她献出身体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得不倒她的心,现在被误认,他又有什么好心痛的?事已至此,没有人能从他手上带走她,就算她找到了那名少年,两人也不可能双宿双飞。
她已经是他的人,无论她心里有谁,她只能是他的人。
厄多斯这样告诉自己,而后放肆地捲起少女的粉舌,逼迫她与他激烈起舞,男人下身的肉棒已完全破开少女纤细的身躯,不停在她体内抽插出快感的晕眩,啧啧的唇舌交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