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其他同学注意到他的归来。
「大完啦?」
「不然就不回来了。」
「哈哈,你不过来前面吗?现在介绍到古时欧洲的武器耶,超酷的。」
「我走在最后面好了,免得有人跟不上队伍,那就不好了。」
「这幺体贴?那我不管你啰,我要回去前面看了。」
「好。」
交谈至此,那同学于是又跑了回去,留他一人在排尾。
我想和他说声对不起或不好意思,可我连与他对看的勇气都没有。
我感觉自己做错事了,一股强烈的心虚及罪恶感不断朝我袭来,使我有种想掐死自己的冲动。
吕视知一定很不高兴?毕竟他本来不必搭理这事,甚至逼迫自己走在最后的,要不是我……
还有周日和……说也奇怪,唯有听周日和说话时,才不会有一早持续至今那种不明所以的耳鸣。
「…‥欸,温筠庸,妳知道刚才在厕所里周日和对我说了甚幺吗?」
我颤抖了下,仍不敢怠慢步伐,一边缓缓的回过头,「不、不知道。」唯唯诺诺的回应后头的男孩。
他听了后无奈的笑了笑,「妳真该听听看。」叹了口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