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事事都来,可该疼男人的时候还得疼。”孙氏觉得赫舍里氏太自私,连面子光都不肯做,还天天嚷嚷要把桂枝给展翔做通房。
方冰冰冷笑。“她这样心里哪里有展兄弟。听说前些日子还频频去钮钴禄氏家登门,谁不知道那家门第高,那家的长子是个鳏夫?”
女真女子跟汉人这种从一而终可不一样,就像良氏,不管真心还是假意,都在诉说自己不贞,可是赫舍里氏却是良禽择木而栖,像她嫂子瓜尔佳氏倒是个明白人。
正是说曹操曹操到。展翔带着好几马车的东西回来了,他先把程杨要带回来的东西全数交给方冰冰。又把自己的那一份礼也给了方冰冰之后才回家。
他虽然在展家是庶出,但展家也算是很重嫡庶的人家,见赫舍里氏这样提议,不由得目瞪口呆,“你说什么?让桂枝伺候我?”
赫舍里氏点头,“我这几天身子不舒爽,你又回来不了几天,还不如让桂枝伺候你?”
展翔淡淡说了一句,“那我今日就自己睡书房吧!”赫舍里氏咬了咬唇,便不再说什么,一个男人连个女人都不享用,那还有什么本事?
展翔气了一夜,回来了还不如不回来,不过他第二日还是正常问起赫舍里一些家务事,赫舍里对这些最是拿手的事情,一样样的说了许多,听她这样说展翔眉头也舒展很多,也有些不好意思,“我一走就是这样长的时间,倒是劳累你了。”
赫舍里氏有几分不好意思了,她虽然喜欢钮钴禄家的大爷,可是展翔年少,这样看起来对自己也是极为贴心,她不由得口气也软了几分,“我劳累什么,你才真的是辛苦。”辛苦是辛苦,但现在却还是个一等侍卫,不如遏必隆已然是爵位在身了。
展翔笑道,“我还年轻也是应该的。”
展翔还把他攒的货票交给赫舍里氏,赫舍里氏拿到后,心里的天平忽然就斜到展翔这里了,遏必隆不过是水中花,河中月,展翔却是一心一意对她的。
“你们不是可以随军吗?”赫舍里氏突然问道。
展翔点头,忽然又急道,“你不用去的,在那里生活条件极差,我们逛个集市都不行的。”
赫舍里氏忽而一笑,“我做主的事情可改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