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大吃干醋,可今儿个梅行书终於自己也尝到了这种滋味儿。
李阿秀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虽然有些胆怯,但仍然不掩贪婪之色。梅行书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也知道了这样的女子该如何打发,只是……她不着痕迹地将视线调到铁柱身上,见他正满脸的厌烦之色毫无保留,这才满意地抿起嘴角。
当时自己准备嫁给这傻子时就知道他有未婚妻,但早早地婚约就解除了,说是那女子因为不想嫁给铁柱这麽丑的男人,早早地与村里其他男子搞到了一起,被弄大了肚子。这样铁柱跟她的婚约才解除,她也嫁到了自己腹中孩子的男人家里,梅行书以前并不觉得这算什麽大事,男婚女嫁已经各不相干,难不成还有人想赖上来不成?再说了,当时的柱子家徒四壁,除了些没人知晓的银子铜板啥都没有,哪家姑娘会看上,她当然不必担心。可现在不一样了,柱子现在是梅家的女婿,梅家家财万贯富甲天下,那是谁都知道的事情,普通的仆役每个月的俸银都有一两之多,能和梅家攀上关系,那是世人梦寐以求的事情。
李阿秀是农村妇人,并不懂得什麽礼数,梅行书也不在意,她只想知道这女子死活要跟着他们家铁柱是为了什麽:“你叫李阿秀?”
李阿秀点点头,眼睛黏在屋子里的各式摆设上移不开,直到看见梅行书才猛的倒抽了口气,她没有见过梅行书,也不知道她是铁柱的媳妇儿,虽然在村里听人说铁柱娶了个天仙般的媳妇,但她总是不以为然,都想小村沟沟里的,能有多俊俏?而铁柱和梅行书也实在是不搭,两人的外貌天差地别,李阿秀也没把他们往一块儿想。梅行书身上那种在上位者才有的压力和气场让她不知道手朝哪儿放,只能唯唯诺诺地应声。
梅行书瞧她太过拘谨,轻笑道“请坐。”
她端起手边的茶轻轻呷了一口,慢条斯理地问:“你与铁柱是何关系,跟他到梅家来又想做什麽?”
李阿秀咽了口口水:“俺、俺是他未婚妻……”
此言一出,铁柱最先暴跳如雷,他从椅子上跳起来指着李阿秀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这女人忒地没良心!俺跟你早就没了婚约,你是谁的未婚妻!真是不知羞耻!不要脸!
……”他还待再骂,可梅行书轻轻淡淡瞟了他一眼,他就立刻蔫了,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