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颇为惊讶,不过人前嘛,她是要给自家汉子留脸子的,真有啥不懂的地方,那也得晚上再说。
这个小插曲就这麽过去了,铁大娘白吃了这一顿後就再也没来过,估计也是一时难拉下脸来。铁柱跟梅子对此乐见其成,她不来他们家捣乱最好,省得每次都弄得大家都不愉快。
盖房子大概用了十天的时间,新房子很宽敞也很漂亮,不像以前那样晒不到太阳,铁柱特意把窗子跟门的位置都换了,每天太阳一升起,屋里立刻就能洒满阳光。梅子很喜欢,这样好像整个家都沐浴在阳光下。除了必须的屋子外,铁柱还特意修了一间房子养家畜,这不,房子刚盖好呢,他又从外面买了头老母猪回来,不过这些脏活儿累活儿他都抢着干,梅子要是动手了,他还不乐意呢。
方正给的那麽多银两,他们盖房子加工钱还有饭菜钱以及买家畜的钱,加在一起,也才花了一百两不到。梅子虽然没有说,但心里仍暗自心惊。以前她觉得自己已经算是节俭了,可和这样普普通通的民家生活比起来,那可真是差之千里啊。
夏天很快就过去了,就在梅子的生活看似逐渐回复正轨之後,快到八月份的时候,铁二去参加乡试了。铁大伯一家为此又是高兴又是担心,高兴的是自家也终於有人能踏上仕途,担心的是铁二能不能考过。村里就这麽一个参加乡试的,所有人都被带的异常紧张,唯一还能淡定的也就属梅子了。就连铁柱有时候都会在屋里转来转去,又是搓手啊又是念念有词的,好像去参加乡试的人是他一样。
梅子看不惯他这麽紧张,一把将他给拉下来坐着,铁柱就转而看她,看了好一会儿,却见梅子不理会自己,便问道:“媳妇儿,你为啥不紧张啊?”
梅子把针朝自己头发上磨一磨,对着太阳光穿针引线,然後笑睨了铁柱一眼,被他脸上如临大敌的表情弄得更想笑了:“我为什麽要紧张啊。”虽然家里有钱,铁柱打铁养猪都赚了不少,但是闲暇时候梅子还是会接些女红来做。她的手艺好,就是只绣一块手帕,在镇子里的成衣店也都叫到了五百文一方。若是给人绣个被面嫁衣啥的,那少说也得几十两银子。村里穷人多,镇上小有资产的却不少,他们家的小姐夫人都喜欢梅子的绣功,哪怕花再多银子也愿意买。钱虽然容易挣了,可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