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们,便微笑道:“大家伙儿无需客气,尽管用就是了。”
得了东家的允许,汉子们这才继续吃将起来。铁柱是越看铁大娘越生厌,恨不得转身就走。铁大娘则是在衡量了一下利弊後,脸上扬起一抹讨好的笑:“俺说,柱子啊,还有柱子媳妇儿,咱找个地儿说话如何?”她鬼鬼祟祟地四下看了看,“在这里不适合。”
有什麽不适合的,除非她的脑子里又开始想什麽乱七八糟的事情了。梅子比谁都清楚这个大娘有多麽不安分。
三人借了铁三哥家的屋子说话,铁大娘一直扯着铁二,铁二则是羞赧地看着梅子,好像很不好意思似的。不过梅子丝毫不为所动,她可没忘记这铁二是如何对待铁妞儿的。
等到大家都坐下了,铁大娘搓了搓手,涎笑着问铁柱:“柱子啊,你跟大娘说实话,这趟出去挣了多少钱啊?”
她这一问,梅子就明白她在想什麽了,搞了半天,原来是因为看到自家翻新房子,以为柱子在外面发了大财想来沾点光的。不过……她可能要失望了,方正给的那些银票都给自己收了起来,别说铁柱不会给,就是会给,她也不答应。且不说以前柱子在他们家吃了多少苦干了多少活儿被怎样对待,就是单从银子这上面讲,她就不会给。铁大伯家的地可比他们家多的多,每年除了自家吃用,也差不多能落个几十两银子——这可不是个小数目,在村里简直可以说得上是富农了。这样的人家会缺钱?
“没挣多少。”铁柱先前是不想理会这问话的,但是媳妇儿在自己腰间狠狠掐了一把,示意他回话,他这才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不过铁大娘丝毫不以为意,而是笑得更加讨好,那亲热劲儿更是甭提了,要不是梅子清楚地记得半柱香前的事情,她可真要被这精湛的演技给骗了过去哩。
“话不能这样说,俺看你们家翻这屋,少说也得百八十两银子吧?还说赚的不多。”铁大娘嗔怪地看了铁柱一眼,把坐在身边的儿子拉到自己身边,说:“来,二蛋哪,让你哥哥嫂子仔细看看,咱家二蛋天生福气,此番赶考必定能够成功!”
梅子皱起眉头:“不是乡试完才能进京赶考的吗?铁二乡试都还没考,大娘就急着要赶京了?”
“柱子媳妇儿,那话可不能这麽说。俗话说得好……那叫啥子来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