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内容有所改动。
晕过去的廖儒之突然间浑身剧烈的战栗,一根黑色的巨物已经插入他的屁眼里,他紧蹙着眉,哼唧了几声没有醒来的征兆。
一只手戳着廖儒之的肉棒,阿达目光发出灼灼明亮的光辉,浑身的毛发随着主人的心情,亢奋的颤颤,它喃喃道“皮卡丘…”
微弱的电流从粉嫩纤细的指尖处流出,紫黑色的肉棒立刻变得更黑,经受此刺激那根肉棒一如既往的硬挺,达尔不满的挥手便拍,然后连续叫了几声“皮卡丘”,电流一次比一次强,肉棒渐渐发出滋滋的声响,一盆水毫无预兆的对着廖儒之迎头倒下,这桶水原本是用来唤醒顾杉的,此刻倒是报应在他身上。
他痛苦的“唔”一声,慢慢的睁开眼睛,看到飘在半空的毛球吓得个半死,还不等他细想这是个什么东西,火辣辣的痛意从分身汇聚至全身,他艰难的低垂下眼,却看到此生最骇人听闻的一幕,自己的整根肉棒冒着浓烟,噼里啪啦的电流声索饶在寂静残败的地下室,恐惧,无边无尽的恐惧摧毁他最后的意志。
他惊慌无措的瞪大眼睛,一股尿液不受控制的倾泻而出。
“操!爆了你”软糯糯的声音伴随着微弱的爆炸声,和男人凄厉的哀嚎声汇集在一起。
————
可容纳几人的大浴缸里,女人软软的趴在男人身上,时不时的发出几声愉悦的呻吟。
“阿尔…要用力干我…里面好痒…”顾杉缓缓的动了一下,娇喘着含住席尔凸起的喉结,湿润的舌尖不徐不缓的划过,席尔奖励般重重的往上顶一下,同时喉咙里发出两声沉重的喘息“还痒吗?”
如若顾杉现在清醒着,她肯定能听出席尔沙哑的嗓音里隐含的戏谑。
“痒…还不够…还要”她两双抵在男人白皙精实的胸膛上,慢慢的坐起身,比婴儿手臂粗的肉棒伴随着她的动作,一寸一寸的顶至软绵绵的子宫口,无上的畅快使得席尔细细的眯起漂亮的眼眸,精致工整的眉染上一丝春色,十分的诱人。
顾杉竟也是看呆了,被薄雾蒙着的眼睛倒影着席尔清雅英俊的面容,只觉得他很是可口,很想咬一口,中了春药的女人总是无法抵抗住自己的欲望,她迷离着眼眸如受了蛊惑般慢慢低下头,亲亲他硬挺的鼻梁,白皙光洁的脸庞,又亲亲他低垂着的眼睑,然后细细的呢喃,声音软的不像话“阿尔,怎么亲都不够,你说怎么办?”
她困惑的眨一眨眼,莹润的红唇不断的在他脸上落下轻吻,让人倍感舒适,席尔愉悦的翘起色泽浅白的薄唇,饶有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