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这个……就不必了吧。”
“公主是怕疼,还是不信臣的技艺?不必担心,臣自己身上虽没有花绣,但早年跟高人习练过,经过见过的也不知有多少了,公主稍忍着些,臣的手快,不会很疼。”
高暧咬唇不语。
她并不是怕疼,只是想着若在肩头刻纹刺字,上身势必要衣衫尽去,而他又是那般打扮,两人凑在一起,成什么样子?
到时肌肤相亲,厮磨起来,说不定他连作假的身份都不顾了,自己一个弱质女子,又拗不过他,定然会做出事来……
正自心中忐忑,徐少卿却已烤好了针,将那柴棒丢回火堆里,看着她道:“水中不便用针,臣这里背了软榻,请公主上来吧。”
“厂臣,真的不必了!”高暧不自禁地又向后退。
他蹙起没眉头,面露失望道:“臣有心替公主消去肩头的疤痕,如今针墨齐备,公主却又变卦了,莫非是嫌臣鄙陋,心中不愿么?”
“不,不是!我是说……厂臣,你做什么?”
她正摇着手,就看他忽然收了钢针,到旁边的案几上端了一把白瓷鹤嘴,仰头灌了一口,又回身朝这边走来。
“厂臣?”
徐少卿却似充耳不闻,飞身疾掠而来,鹞鹰扑击般擦着水面袭到眼前,张臂将她抱住。
她还未及反应,小嘴就已被吻住。
一股醇郁的酒香在唇齿间散溢开来,又随即冲进鼻腔……
高暧登时慌了神,下意识地紧闭牙关抗拒,但这点反抗终究只是徒劳。
未几,孱弱的防线便告失守,随之而来的便是一大口酒涌入。
她猝不及防,竟喝下了大半,顺着喉咙落入腹中,急忙要躲开,可双唇被他紧紧压实着,避无可避,酒气上冲,登时咳了起来。
徐少卿当即松开唇,在耳边歉然低语:“是臣鲁莽,不过似这般用针便不会疼了,公主莫恼,待臣稍时赔罪。”
说话时却将她拥在怀中,怜惜的轻拍着那柔弱的背心。
她哪曾料到他竟会忽然用强,又经方才那一番挣弄,也像虚脱了似的,软垂垂的伏在他胸口,半点力气也使不上了。
幸而那酒的性子似是不烈,现下只觉喉中干热,并不火烧似的难受。
可她毕竟自小长在庵堂,碍着戒条,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