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疤痕体质的?
想了想,难道是自己随口一说的吗?真的想来时好像有不清楚这事了。
他很自责,生气归生气,不该下手那么重,不然也不会摔了下去。
真是个傻丫头,抢什么花瓶,就那么不知道保护自己?
虽说花瓶是自己的宝贝,可是,人是最重要的。
季凌越只在担心云池,一时间竟然忘了,上大学的时候,那时候唐小安还在他身边。有一次唐小心在季凌越的家里玩,看见他书房的花瓶落了些灰,就用抹布擦拭了灰尘。
他不仅没有谢谢,还狠狠地训斥了她一顿,对她大吼再也不要碰他的东西。
当是唐小安不知所措的还哭了一场。
不知者不怪,季凌越一直也没有说声抱歉甚至也没有安慰一下她。
和今天这事比起来,云池的性质就不知恶劣多少倍了,季凌越这会竟然是这般担心云池的伤势,早就将花瓶的事情抛在脑后了。
江北望闻讯而来,急匆匆的跑过来,“没事吧?”
他去找季凌越,结果办公室一片狼藉正在清理,人却是不见踪影。
听沈文勋说了才知道,原来他那宝贝花瓶摔碎了,人还进了医院。
但是江北望顾得不到听沈文勋把话说完,就赶了过来。
季凌越还未说什么,沈文勋接着劝道,“不就是一个花瓶嘛,你再宝贝也就是个物件,人是活的,云池可是你老婆,你总不能为了一个花瓶把人搞进了医院?处理事情可得冷静才好,你说你?”
季凌越没太听懂江北望的意思,他的花瓶都碎了,还惹到江北望什么了,“那花瓶可是我的宝贝!”
“知道是你的宝贝,可是你也不能就为了这事动粗吧?人家身体都还没痊愈来着。”江北望想不通,之前不还很宝贝云池来着吗?
动粗?“我什么时候——我?”季凌越恨不得劈开江北望的脑袋花看看,这般愚钝,还怎么考上律师资格证的?
“不是你?”江北望不确信的看着季凌越,“不是你人怎么进了手术室?”
“我在你这就是有家暴倾向的人?”看着江北望的眼神,季凌越真是气得不打一处来,“我看你是脑子进水了,亏你还不个律师了!”
“不,不是,”江北望还是不太相信季凌越的话,想到以前唐小安就因为擦拭了花瓶的灰尘还挨了一顿骂的事情,他的花瓶别人是连碰都不能碰的,何况云池还是跟他摔碎了,岂能轻易放过的?
“你真的没动粗?上次小安动了你的花瓶,还是好心来着,你就……这次,云池她……你说你没有……你确定?”
季凌越鄙视的看着江北望,“跟你说过多少遍,不要在我面前提小安!”
自从唐小安死后,这个名字就成了季凌越心中的禁忌,不许任何人提起关于她的事情。
江北望挠了挠脑袋,不知说什么好。
正在这时,手术室的灯熄灭,云池被推了出来。
“怎么样,甄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