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巨岩。
「蛤,你起肖是某?」信杲从椅中跳了起来,直冲而上,弹力媲美流川枫灌篮。
我处变不惊说:「杲哥!你许久没表演「看到鬼神功」,身手矫健依旧,恭喜啊!」趁信杲点烟压惊,我凑上去捡现成的,「正因为此事非同小可,我才先找你商量。」
信杲说:「颜射大赛确实是很好的点子,可是地点选在阳巨岩,这不是找死吗?」
「有那幺严重吗?」
我不那幺认为说:「只是喷喷潲膏,每个男人都喜欢的把戏,别告诉我你没玩过。」
「你是来寻我开心的是吧?我有没玩过跟颜射大赛是两码事,你呣知才有鬼。」
我笑笑,胸有定见说:「杲哥!我知道你在担心什幺,不过你也忽略了一点。别忘了,现在换民进党执政,全民仰望的救世主。我们只要找个绿委来,万事ok!」
「是啦!你说得很轻松,找个绿委来当土地公,这招天下通用,难道我会不晓得。他们掌控国会,法律是他们说了算。不管是男的或女的立委,人人慓悍善战,个个诡计多端,通通都是神算子。我相信,随便找一个来坐镇,绝对没人敢放个屁。可是,赛紧才找便所,你有认识的绿委吗?还是洋哥几时交上麻吉的绿委,我竟然不知道?」
注:赛紧:指屎急